方白玉摸了摸鼻子，衝著李燁苦笑了一下，“既然我能，那麼，她們也能。”
說完這話，方白玉還特意指了指飛燕子和玉階。
李燁搖了搖頭，“父皇死了，總有人要站出來頂罪的，這白蓮教的教主，正好是現成的人選。”
頓了頓，李燁又笑了笑，“正好，影門的首領也死了，那麼這隻力量也歸我了。”
說完這話，李燁又看了看身邊的靈空一眼，“至於白蓮教嘛，又有了一位新教主，很好。”
聽到李燁的話，方白玉的心再一次下沉。
看樣子李燁今天是鐵定要殺人了。
想到這裏，方白玉看了看李燁，慘淡的一笑，“看來，你一直在利用我。”
李燁看到方白玉的樣子，用力的搖了搖頭，“不，我沒有！”
李燁像是在辯解一般，“對你，我一直是當兄弟一樣看待的。”
頓了頓，李燁少有的真情流露，“我從小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兄弟之情，直到碰到了你。。。唉，方兄，你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這是我永遠也學不到的。”
頓了頓，李燁眼神裏又冒出了熾熱的光芒，“方兄，答應我吧，和我一起治理這大唐的江山！”
看到李燁的表情，方白玉心中禁不住流過一絲暖流，這人與自己的交情還是真實的。
猶豫了片刻，方白玉搖了搖頭，正色看著李燁，“李兄，你既然肯相信我，那麼，也要相信別人。”
說完這話，方白玉指了指玉階，飛燕子和其他所有人。
“你要相信她們，你的心胸應該要比現在更大才配得起你現在的身份，皇上的心胸你是看到的，為了成全你，他不惜少活一年，而你，玉階，石虎，甚至其他人做的小動作，他都知道，但是，他都沒有預先鏟除你們。。。這才是帝王的胸襟。”
說到這裏的時候，方白玉一字一句的說到，“皇上今天的舉動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讓你明白，一個帝王要容忍他的對手存在，這樣，他才能時時保持警覺，才能做到不昏庸。。。皇上既然肯喝下毒酒，那就表明，他不想任何人因為這件事犧牲掉，他隻想自己一個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