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莉莉的確是不知道星輝公司是什麼時候成立的,她當時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定要找人調查一下,看看這個公司是個什麼背景,主要是不能幹非法的勾當,這樣會影響吳偉山前途的。
可是,吳偉山一下子來了這樣一段解釋,這就讓吳莉莉犯迷糊了,他的確知道現在有極個別的不法分子,他們和一些貪官汙吏同流合汙,合夥開公司從事一些非法的貿易。
而且這樣一般都是,很難查到後台背景的,就像吳莉莉的父親吳老大,他主要就是靠承包大規模的城市拆遷發家致富的,大家都知道,這拆遷本來就是一份,很難的工作。
如果你社會上沒有一點背景的話,或者說你背景不硬的話,你根本接受不到這樣的工程,但是,你強拆的時候,肯定會涉及到一些的問題,這樣政府的形象會受到影響。
所以,一般情況下,你也是查不到吳老大的後台的,當然,吳老大以後做房地產,改行做正當的生意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時候吳老大就是一個家喻戶曉的社會名流了。
吳莉莉想到這裏,她隻好再三叮囑吳偉山說,我也不知道你這個星輝公司的老板是幹什麼的,你自己多注意。我們現在也不缺錢用,你不做不要緊,不就是一份工作嘛。
你就是一年不工作,也沒有什麼了不起,隻是你給我記住一條,千萬別做犯法的事情。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一不小心,走上了違法犯罪的道路,那樣我都救不了你。
你說你要是缺錢,就是有個幾千萬的空賬,我幫你還了那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可是,我們真的是得罪不起,特別是你有了把柄在人家手上,那你就是怎麼也逃不掉了。
你那是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是包黑炭,一個個鐵麵無私,我們有錢也無處花啊。就是遇見一兩個見錢眼開的,其它的都不敢收,那人家再接著上訴,我們不是還一樣嗎。
遇到一個糾纏不清的木魚腦袋,就跟你往死裏告,最後你就在牢裏呆著吧,就是最後判你沒罪,你也要被關押四五年,你說說看,那宗罪你能夠忍受的了嗎?
吳偉山不理解地說,你怎麼老是擔心我犯罪呢?我好好的一個人,我為什麼非要犯罪呢?雖說現在世道不好,賺錢那麼艱辛,那也不過是艱難而已,能有多大的事情呢?
又不是把我逼到了生死關頭,我憑什麼要想不開去違法犯罪呢?我自己就是個法律博士,我知道法律的厲害,我怎麼可能還去做哪些掉腦袋、或者容易讓人喪失自由的事情呢?
你不要瞎想了,搞得我就是一個不良少年似得,你想想看,這麼多年以來,我有過多少次打架鬥毆呢?你不信可以去東廠調查一下,我在上京市的這十年裏頭。
我有過什麼犯罪沒有?你可以調查一下。我跟吳莉莉一起賣水果的時候,我們因為不懂禮節,沒有給城管大人送禮,還被他們打了一記耳光呢,當時我都沒有還手。
要不然以前,吳莉莉總是那麼囂張跋扈呢,還一直都怪我是個“繡花枕頭”,沒什麼作用呢?還不就是我這個人太老實好欺負了嗎?你可以查查看,這都是實話。
現在既然我都已經改邪歸正了,你們看看我現在的表現,那真的是與過去天壤之別,如果以前在臨城鎮,那時候說不定什麼犯法的事情,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幹了。
但是現在我就不幹了,我奮鬥了這麼多年,我這是為什麼呢?還不就是想讓自己有一個全新的開始嗎?還不就是想脫離黑道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嗎?是不是啊?
既然我也這樣辛苦奮鬥了,既然我也已經到了博士這種程度了,既然我現在又不是那麼急著用錢,那我怎麼都不至於犯法啊,你怎麼就一直這麼對我不放心呢,我就搞不明白了。
吳莉莉聽吳偉山這麼一說,她也不好意思,她一直這麼解釋,不斷地解釋,吳莉莉很抱歉地說,也不是我不放心你,隻是這個社會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老是頻繁的出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