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饕餮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終於知道你的名字了,瑚兒。
“沒想到,小公子,你也在這裏!”這個有著些許驚喜和挑逗意味的聲音到達的同時,瑚兒手裏的糖畫少了一隻。隨即,我們見到一位穿著粗布淡藍色衣服的少年,不知不覺的立在瑚兒身旁津津有味的吃起了那隻糖兔兔。
“陰魂不散,”瑚兒看了來者一眼,就站起來和他打鬧,“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如你,我能贏你的機會多得是。糖兔子還我。。。。。”那少年到時輕鬆的躲過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身手敏捷,甚是了得。我仔細端詳起這位兄弟,模樣清秀,就是個子濃縮了點,比瑚兒隻矮不高,頭戴青色方巾,腰帶後插著一把似匕首的短劍。
看著他和瑚兒周旋半響,吃完了手中的糖畫,接著,她端起了瑚兒麵前的茶碗,一飲而盡。輕輕輸了口氣,微微笑著,“怎麼了,小公子,囊中如此羞澀,連茶都買不起了?”說著他挺直了腰杆,“早點從了吧,娶了我,我養你一輩子。哈哈哈”爽朗無比的笑聲。瑚兒憋紅了臉,就是碰他不著。“我一定不會輸給你的,還有,我就是喜歡溫白開水怎麼了,要你管!”她們互扮鬼臉,繼續彷如無人的打鬧,鬥嘴。
冷語在一旁輕輕的笑著,我是一頭霧水,隻是可以肯定,她們認識,而且,這位“公子”也是假的,因為一個“娶”字道破了她和瑚兒的情誼。難道,她把瑚兒當成男人了,的確,穿著男裝的瑚兒,恐怕會將潘安逼跳河的。
我實在是疑惑的無聊,就問冷語:“你們早就認識了嗎?看樣子很熟”冷語稍微平靜了下情緒,搖搖頭“隻認識了,兩天而已,她呀”接著她開始娓娓道來,她們在我“昏迷”這數日裏的經曆。
前日,剛剛離了洛城,來到一片山水之間,冷岩下水以劍刺魚,準備烤來當午飯。瑚兒見好玩,就跑到湖裏來個徒手捉魚,不亦樂乎之際,隻見一道白影劃過水跡,根本看不清,就有幾條魚落到岸上,活蹦亂跳的。這才看見一位白衣少女,立於岸邊。對著水中的瑚兒喊道:“嗬,好俊的小公子,不過可惜,似乎太過文弱了。”陽光下,她好像是無盡生命力的糾集體,閃著活力。
瑚兒正欲爭辯,卻被她搶先了一步,“不服氣了,這樣吧,我們比試比試,三盤兩勝,你贏了,我滿足你一個願望;但如果我贏了,你就得娶我,這婚誓怎麼樣,你是占了大便宜嘍。我可是文武雙全呢”說著,她在岸上用手卷著頭發,微微頷首,笑對著湖裏的瑚兒。
“我才沒興趣呢?”“噢,是怕輸吧,小公子!害什麼羞嘛,我這姑娘都主動了,反到是你跟個小娘子似的!”幾次相譏,瑚兒終於答應下來,冷岩冷語,被這鬧劇的一幕震驚了,沒想到這小丫頭如此坦蕩。別說是她們,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人聽了,都覺得她大膽,開放。
本來,我以為以瑚兒的水性,一定沒問題的,誰想到,那白衣少女功夫不凡呐,根本無需進水,隻是如同蜻蜓點水般的飛了幾個來回,並且不時的用著手中的短劍劃起漣漪,接著魚就劈裏啪啦的落到岸上,連一向喜怒不動於色的冷岩都無法掩蓋自己的驚異,好俊的功夫。結果可想而知。。。。。。瑚兒離娶媳婦近了一步嘍。。。。。
我聽著冷語的講述,也禁不住想笑,瑚兒,你是在劫難逃了,美人恩難以消受。誰料,她們大概是吵累了,就坐下來,那位女子看了看我笑了笑,“哦,你就是那日的活死人吧,你終於還陽了,幸會幸會,在下,天如意,是宋帥”她一邊說著,一邊挑逗的看了瑚兒一眼,“是他最親密的女夥伴。”宋帥一拳向她打去,卻被她單掌攔下。我趕忙和她抱抱拳,我是希望用我的行動證明自己是生物,而非她眼裏的疑似僵屍!但是,她的眼睛卻沒有在離開瑚兒片刻。。。。。。
“好端端的,扮什麼男子。”宋帥低頭嘟囔。我的嘴角裂開了一絲自己覺得都很微妙的笑容,知道錯了。其實在座的三位公子,都是假的,男裝下籠著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