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拯救魯智深(1 / 2)

次日,我在瑚兒的排山倒海的起床係列操中回過神來。望著那小家夥,伸著懶腰,並拌著超卡哇伊且酷似娃娃魚的哈氣聲,她一骨碌從床上彈起,揉著眼睛,小嘴嘟嘟著。看到在對麵的我盯著她看時,微微的綻放了笑顏。這樣的臉,將晨光染上了溫暖,那雙明眸似乎要訴說著什麼!

“昨晚睡的真沉呀!多虧了你的故事,我夢見自己。。。。。。嗬嗬”還沒說完,冷岩一行人就來到我們的房間,天如意以光一般的速度像樹袋熊一樣纏抱著瑚兒,“人家想死你了,來香一下”她們又鬧起來了。

雖然瑚兒很疑惑,但還是聽我們的話,搬離了鄭府。走之前還非要感謝鄭家的款待,鄭鑫沒有出麵,弄得蘭兒的臉一會青,一會紫的,很是尷尬。我們讓她轉告鄭鑫,不要忘了一會在大牢見麵。

路上,瑚兒還是和天如意不斷的鬥氣打鬧,當然她對捉拿采花賊還是信心滿滿的。

看著她那天真的模樣,我也跟著笑了,但是,卻在心頭泛起了一絲不安。太危險了,真的,她差一點就被毀了。我悄悄的看了看同伴,冷岩一如既往的沉靜著,昨天的失職使他更加戒備周遭一切;冷語呢?和我一樣欣慰的看著瑚兒。接著我發現,雖然天如意貌似沒心沒肺的挑逗著瑚兒,但是,她眉宇間卻有著更多的警覺和擔憂。

目光再一次回到瑚兒身上。看著她,開心的蹦蹦跳跳的瞧瞧這,望望那。眼底是對一切的新奇與對真實的渴望。我的心裏打起了辯論戰,讓她一直這樣天真無邪真的會成為每個見到她的人從心底自覺湧現的責任。但是。。。。。

這樣真的好嗎?什麼都不讓她知道,那樣一顆未經鉛華洗染的明珠,在這樣陌生而冷漠的世界裏,該如何活的快樂,活的平靜。為了尋求真實,她走出了禁錮之地。但是為了保全她,我們又一次將她困在了我們建築的圍牆之內,麵對真實的世界,她一樣隔著一層玻璃。我們這樣的做真的對嗎?

“什麼鳥地方,連酒也沒有,鄭鑫你給灑家拿酒來”獄裏的魯智深,掐著腰,低著頭,煩躁的走來走去。見到我們來了,也沒有理會,隻是微微瞟了瞟。“你們何時給灑家送酒”

“和尚叔叔,你真的是采花賊嗎?”瑚兒打破了沉默,上前抓著木圍欄說。“哈哈哈哈,小娃娃,你說呢?你給灑家找點酒來吃,就告訴你”花和尚看著我們,笑著。

“你為何沒有和林衝在一起呢,你應該是保護他才對呀!”我忍不住問,如果水滸傳沒錯,林衝沒有聽我的話而進了白虎堂的話,接下來就是魯智深一路護送他去服刑了。而且,提起林衝的話,或許他會願意和我們交談。

“你認得我賢弟,”中了,隻見他眼前一亮,走過來。

“一麵之緣而已,不知他現況如何?”我也上前說話。

“唉,一言難盡啊”他眉頭一皺,講的和水滸傳差不多。而他之所以會單獨流連於此,正是被林衝勸走的,約好後會有期。誰知來了這裏,就聽說有采花賊作惡多段,便留了下來,想捉住他,替天行道。

“那你自己劫新娘子又是怎麼回事呢?”天如意,倚著欄杆,慵懶的問,語氣裏滿是懷疑。

“那是因為,新娘子根本就不是自願嫁人的,她另有心上人,隻是為了抵債才嫁了那富戶。所以我就幫幫她了。而且,虧了那一次,我才得以和那鳥采花賊交手。”魯智深豪氣的說道。

他和我們描述了一下,一個像是和尚的人。看來那人的功夫果然了得,輕功已然是獨步天下了。魯智深用盡全力才追得上,但是,卻被他突然轉身的一個回旋拳擊中,傷了經脈。說著,他還扯開衣領讓我們看,他的左側脖子上一片褐色的瘀傷。我們交談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鄭鑫姍姍來遲。

“不可以憑他一麵之詞就斷定他不是涅蜂。”鄭鑫微微凝著眉說到。“那傷口也完全可以是他自己用力大無比的右手擊傷的。”

“你胡說,灑家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才自願留在這裏的,”魯智深把著欄杆吼道。

“是呀,自從你進來了,涅蜂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鄭鑫背著雙手笑道,“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灑家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這種地方要想出去,太容易了。”花和尚轉向我們說。

“魯提,你難道不怕天譴嗎?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明明有心自首悔改,如今又何苦出爾反爾呢?你說你隻是救了那新娘,那她現在何處呢?為什麼看你這恩人含冤入獄,卻不來為你作證呢?”鄭鑫正言喝斷了魯智深的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