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冽和端木翌風兩人尾隨著女子不知走了多遠,讓兩人驚訝的是那女子功夫極高,依憑他二人功力本是追不上的,奇怪的是每每在快要失去蹤影的時候,便會依稀看到那女子留下的一個背影,想來是有意現身指引他們二人去某地,這個認知讓兩人更加對此人的身份產生了猜測。
最終在郊外一處風景秀麗的湖邊兩人停下腳步看著依靠在湖邊大石上的黑衣女子,這時女子才幽幽開口:“兩位的腳程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慢!”清脆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笑意讓兩人在一瞬間微愣了片刻。
很快端木翌風接口道:“不知姑娘將我二人一路引來此處所為何意?!”
“這話說得不對,明明是你二人一早就想要知道我的身份來曆,我給你們個機會你們倒好埋怨起我來了?!如此就別過吧!”話音剛落人已經閃身出了一丈之外,讓池清冽和端木翌風更是震驚不已。
“姑娘且慢!”端木翌風在震驚的同時高呼出聲。
“又是何事?!”黑衣女子回身站在原地有些不悅的開口。
“姑娘是我二人唐突了,希望姑娘不要介意!”端木翌風雙手抱拳說道。
“既然你肯如此屈尊我也不好再為難你們,這樣兩位如不嫌棄此處簡陋便與我喝上一杯!”女子說著指了指湖中的竹筏。
“這有何難!”池清冽朗聲說道而後率先施展輕功直奔湖心竹筏。
“榮幸之至!”端木翌風也有禮的說道而後追隨而去。
此刻瀟瀟遮擋在鬥笠中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輕身而起穩穩落於竹筏隨即便躺臥在與兩人相對的一邊。
待看到兩人有些尷尬的眼神時緩緩開口道:“兩位莫要見怪,我這般肆意慣了,兩位隨意就好!”說罷舉起一杯酒送入鬥笠之中一飲而盡。
竹筏看起來狹小可是卻並不擁擠,池清冽和端木翌風兩人盤膝而坐,看到這般也舉起酒杯自斟自酌起來,一杯下肚端木翌風眉頭微皺,而池清冽也不由開口道:“這酒痛快,竟比我西渙的燒酒還要辛辣!”
“這酒的製作方法頗為不易,在這裏是千金也求不得,兩位還是莫要辜負了才是!”瀟瀟言罷再度舉起一杯送入口中。
“姑娘這酒還是少喝為好!”端木翌風出言相勸。
“無妨,但求一醉!”
“姑娘可是有什麼心事?!”
“嗬嗬……我以為你會開口問我的來曆!”
“這……”淺笑的聲音頓時讓端木翌風不知如何應對。
“就衝著你這句話我也該為你二人解解惑。”瀟瀟說罷去了頭上的鬥笠一頭銀白的長發頃刻間垂了下來散落在周身,讓本就嬌豔的容顏又增添了幾分野性和魅惑。
對麵的兩人誰也沒有料想到鬥笠之下竟然會是這樣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一時間都處在震驚之中,池清冽更是‘咣當’一聲落了酒杯。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沒有人願意打破這一刻的寧靜,因為畫麵太過唯美,直到瀟瀟單手支撐的手臂發澀索性放下手臂平躺在竹筏之上,才讓兩個一直盯著她的人回過神來。
“沒想到姑娘竟是這般天人之姿,到讓我兄弟二人獻醜了!”端木翌風出聲道。
“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我引兩位國主前來是為了故人所托之事!”瀟瀟看著天上的流雲慢慢開口。
此刻換成池清冽和端木翌風麵麵相覷,池清冽開口道:“姑娘口中的故人是?!”
“已逝之人!”瀟瀟沉聲道。
兩人聞得此言心頭具是一顫,原來一度不願去接受,沒想到時隔多年以後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依舊是痛的,端木翌風平複了一下心緒以後說道:“前日姑娘口中所言的歌名可是故人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