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來這是唯一值得高興的事了。”
酒會過半，楊文然沒有答應任何私人邀約便和鍾奕一起開車回去，不過開車的是鍾奕，為了不被酒氣熏到，造成交警什麼誤會，楊文然被勒令坐到後座，白白失去了接近的機會。
“我看到趙黎昕在酒會上去找你，發生了什麼事麼？”
鍾奕看後視鏡裏楊文然沒有什麼醉態，索性問起了這件事。
“老東家能和我說什麼呢？不過是問我現在怎麼樣？”
和利昂的那些糾葛楊文然一是不願回憶，二是懶得再多說什麼，大家也算是好聚好散，所以並不是故意隱瞞，沒想到鍾奕卻意外在意。
“你怎麼回答的。”
“你想知道？”楊文然突然來了精神。
“隨便問問，對你在老東家麵前怎麼評價我更感興趣，畢竟你在我麵前好話說太多了。”
“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你這種專找不好聽的話聽的人呢？”
“這麼說是有□□了？”
鍾奕瞥了一眼後視鏡，似乎在打量楊文然的表情。
“抱歉，”楊文然故意大喘氣了一下，就在鍾奕想說有什麼好道歉時又補充道：“真的沒有□□。”
“不過我也有一個問題？”楊文然似乎算準了時間不想給鍾奕反駁的機會。
“什麼問題？”
“你對我是什麼評價？”
“對你麼？”
“對，不是作為經紀人，從你個人角度來評價一下！”
“史非讓你問的？”聽到這個充滿八卦色彩的問題，鍾奕立馬想到了史非。
“恩？不，是我自己問的。”
“哦，我對你的評價麼？”
“對！”
“雖然本身不會製造麻煩，但是麻煩好像都會圍著你轉。”
鍾奕發揮了他一向誠實誠懇的態度回答了這個讓楊文然執著的問題。
“你還真是……”
楊文然不知道該哭還是笑，隻能低頭用手捂住眼睛來掩蓋自己失望外加哭笑不得的表情。
“要吐麼？”
鍾奕看到楊文然彎腰的模樣以為他不舒服順勢就準備靠邊停車。
“我沒事！“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問題，楊文然抬起了頭。
“隻是在想你這麼直接的個性居然還能在這個圈子混得這麼好。”
“是你問‘我’對你的評價的，而且我還沒說完。”
“嗯？還藏著一句麼？確定不是為了安慰我的麼？”
鍾奕似乎懶得和楊文然探討真不真假不假的問題，直接說完了對楊文然的評價：“是個值得合作的人，也讓我看到了自己在這個圈子裏更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