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楊文然對吳芷並不感冒，鍾奕便也不把他們當情侶了，而對於這種糾纏上來的對象，鍾奕的處理態度一向也很明確，快刀斬亂麻。
“你要是不喜歡她，為什麼不直接拒絕，這樣反而會給對方錯覺吧。”
“直接拒絕會更麻煩。”
“怎麼說？”對於吳芷，他真的了解不多。
楊文然本來坐在後座，因為和鍾奕說話，索性就湊近到靠背的的凹處。
“你知道她的銀幕處女秀是什麼？”
“……馮安易的《千策》？”
這是鍾奕唯一能想到的有吳芷麵孔的作品，好像還是主角，再具體就記不清楚了。
“恩，你再想想她後來合作的導演和拍攝公司，一般新人會有這個機會麼？當年的《千策》口碑很一般，純粹是靠導演的名氣推上去的，據說馮安易私下裏很忌諱和人討論這部戲。”
楊文然把話說到這份上，鍾奕自然不可能不懂。
“這麼說她是被捧上來的？”
“可以這麼說。”
楊文然和鍾奕說著話，一邊想著好像是這條路沒錯，借著駕駛座的好視野一下就看到了那家甜甜圈很有名的甜點店。
“上次的甜甜圈怎麼樣？”
鍾奕奇怪話題怎麼突然轉到了甜甜圈這種奇怪的話題上，而且上次的甜甜圈是怎麼回事？
不過很快九曲十八彎的排隊人潮就讓鍾奕想起了究竟是什麼甜甜圈。
“味道挺好的，就是很難買到，你看，這隊伍實在嚇人，哪有時間去買啊？”
“是啊，上次廢了好大勁才拿到的。”楊文然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額……”
鍾奕下意識地看去看反光鏡，發現楊文然並不在座位上，稍稍一側臉發現一張放大的側臉和自己隻隔了一厘米，於是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想要掩飾自己的不淡定。
“坐好，小心突然刹車。”
“好。”
和莫辰風不同，楊文然不會有那麼多的歪理借口來反駁自己，叫他坐下也會乖乖回去。
不過剛剛甜甜圈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鍾奕用餘光去看反光鏡裏的楊文然，發現他正抱著手臂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因為晚上先是去室內攝影棚，所以鍾奕並沒有開保姆車，自然也沒有空間可以放下座椅睡一會。
待會還是去買杯咖啡吧，這樣硬撐著也不是事。
因為趕上了下班高峰的尾巴，鍾奕還是不小心堵在了半路，到達攝影棚也是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好在楊文然不是最後一個到場的，鍾奕也因為認真的態度沒讓早早到達的化妝師討厭。
不過才從片場趕過來，之前拍戲的妝根本沒來得及卸，古裝劇的妝容和現代廣告比相差太大，化妝師不得已最終還是選擇全部重來。
鍾奕為了表達歉意，幫所有工作人員叫了咖啡飲料還有一些甜點。
“多少吃一點吧，雖然高熱量，但估計一個晚上也消耗差不多了。”鍾奕把奶黃包拿到楊文然麵前囑咐道，他一直覺得身材這東西和吃多少真的沒多大關係，但是既然大家都已經形成了節食的習慣，也不是他說沒用就會改的。
“恩，我會吃的。”
好在楊文然也不在意這些，鍾奕記得他好像有晨練的習慣，這才是正確保持身材的方法。
趁著楊文然吃東西的時間鍾奕和現場的負責人商量著行程：“馬上是要到室外取景麼？大概要到幾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