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用手點了點王小寶同桌的後背問:“仁中,王仁中,你說,你哪次考試沒抄我的?”
王仁中也是岐河的,隻是和李山山他們不是同一個班。不過人家跟父母是住在鎮府大院,身份自然不同,李山山能進一中,王仁中能進也不出奇。
而藍誌堅本來和王仁中是一桌的,關係也不同尋常,兩人很談得來,很友好,和同班同學也不多話。李山山和王小寶也是一桌的,和同班同學一樣的不多話。天知道班主任是怎麼想的,要分開這兩對悶葫蘆,把王小寶和藍誌堅對調,兩個姓王的倒是湊成了同桌,藍誌堅和李山山也湊成了同桌,同桌一同就是三年的時間。
王仁中正在看政治書,聽到藍誌堅這樣說他,臉上也掛不住:“我哪次抄你的啊,就是那幾何測驗有一個圖解不出來照抄你的了,結果答案還是錯的,被老師當著全班人的麵說我們幾個人的答案不但是錯的,還錯成一樣的,你好意思說?”
他和李山山差不多,都是很努力地學習,但是都沒用,沒進步,就是不放棄學習,李山山也很佩服他,但這麼一扯到了自己身上,也不得不說幾句了:“我才是最冤枉的好吧,好心把試卷公開,你們沒感激,還怪來我著,我說王仁中,王小寶和你同桌,他的答案對的你不抄,要抄答案錯的,你才是奇怪。”
“鈴鈴鈴、、、、、”電鈴突然響了,班主任陳老師踏著上課鈴進來了,環視了全班,說:“時間到了,大家把準考證帶好,筆帶好,課本和紙張就不要帶了,放到講台上來,不要大聲喧嘩,跟我上四樓教室。”
李山山把作文本放在講台上,他們一班教室是在二樓,從左邊的樓梯上去,跟著同學後背上四樓,四樓有課室沒有班級,是空樓層。裏麵放的課桌都很新,聽說是華僑捐贈的,除了偶爾用用,一直都放在那沾塵。
這次中考是混合考試,五個班打亂,再重新分進考場,這樣同在一間教室考試的同班同學就很少,這時就要靠自己了,因為旁邊的同學不熟悉,監考的還有外校分派的老師,誰會冒著風險給你作弊?
教室門口都貼著一張紙,上麵有座位名字位置,這個大家在學校一貼出來就上來了解過了,等老師打開教室的門,本考場的人各自找到位置坐下,李山山的位置在第一排靠窗口,和記憶中的一樣,是高風險位置。
同桌靠走道的一位女同學,是二班還是三班的?還是四班還是五班的?反正他是不知道,他的臉皮也不比王小寶厚了多少。
“鈴鈴鈴、、、、、”
第二次響鈴,考生已經全部就坐,二名監考老師拿著考卷進來,一名是本校的男老師,好象是高中部的,一名是外校的女老師,三十多歲,那眼神很犀利,一看就知道是‘久經考驗’老師。兩人宣布了考場紀律,拆開卷子的包裝分好,等第三次響鈴,把考卷一張一張地分到每一個考生麵前。
李山山心裏有些小激動,寫上準考證號,姓名等。拿著試卷看了一遍,已經知道了大概,前麵還是百年不變的選擇填空題,這裏是第一個小陷阱,你要看清楚是填寫答案還是在下麵列出ABCD四個答案中選,填空題是課本文章出的,李山山認真地做好題,又檢查了一遍才看下一題。
接下來的古詩名著出處、自己的理解,完成一句文章空出的句子;居然還有拚音選字、錯別字選擇、成語句子等,這難不倒李山山,他不急不忙,一題一題作答。
最後的是作文,記憶中這最後一個陷阱,它給出幾句對話,然後要你接上去,至於是得高分還是低分,就要看你寫得如何了。卷上很清楚地標明了要求,但是記憶中全校幾乎全軍覆沒,按要求答的五個班不超過十個人,一班就二個,李山山和王小寶,貌似有哪個班全班都沒按要求答題,氣得語文老師大發雷霆、、、、
思考了幾分鍾,正想動筆,聽到有響動,抬起頭來看到別班的同學已經交卷,有了帶頭人,也有些同學陸陸續續交卷了,李山山搖搖頭,工整地在作文空白處寫道:“秋天,雖然落葉紛分,預示了冬天的到來,但是秋天又是一個收獲的季節,它、、、、、、、”
整個答卷過程李山山都很認真,班主任、校領導過來門口視察了幾次他都沒注意。
當最後一個字寫完,整個教室已經少了不少人了,同桌女同學也已經交了卷。他全文重新讀了一遍,改了語句一些不通順的地方,再重新檢查一遍,感覺很滿意了,才鄭重地交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