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華接到陳明電話的時候正在和人搓麻將,聽到陳明在電話裏說蔣燦出事了,梁天華麻將也不打了,和幾個牌友賠了不是,離開了麻將館。
一出麻將館,梁天華立馬開車到了北街陳明開的宏明飯店。
“蔣燦媽呢?”梁天華走進飯店的時候,飯店裏除了幾個正在打掃的服務員,就隻剩下陳明了。
“剛剛和幾個客人一起被陳隊長帶走問話了,我和陳隊還算熟,我說抽不開身子去警局,陳隊長就在這邊問了我幾句算了事了!”陳明拉了把椅子給梁天華,說:“別站著,坐!”
梁天華坐下後,給陳明遞了一根煙,然後掏出手機說:“你是不知道,其實我前兩天找過那小子,讓他跟我手底下做事,他不幹,非吵著以後要自己做大哥,這下倒好,被人當著他媽麵給捂著了。”
“想想辦法,你人脈廣,我看那孩子人不錯,才那麼小年紀出點事情就可惜了。”陳明說。
“我給張過打個電話,羅小虎一般都聽他的。”梁天華按了一串號碼,電話響了幾聲就通了。
“喂,過哥。”
“我天華啊!,有點事情想麻煩你。”
“哪是什麼大事啊!就是一毛孩子,就是上次和你見過麵的那個蔣燦,剛剛被羅小虎的人帶走了,看那陣勢,是想整死那孩子啊!”
“好,好,找個時間請你吃飯,咱哥倆敘敘舊。”
“哈哈,好,好,就這樣,我等你電話!”
梁天華掛斷了電話,對陳明說:“張過說他給羅小虎打電話叫他放人,上次那件事有個叫江五一的孩子留下了一根手指,張過當場已經說了那件事就那麼算了,羅小虎這時候下手明擺著是沒把張過的話聽進耳朵裏。”
“張過倒是挺道義。”陳明說。
梁天華撇了撇嘴,說:“他不道義的時候比誰都不道義,他跟著柏國龍起來的時候,你早已經不在道上玩了,那家夥狠著呢,最早跟著柏國龍玩的那夥人就沒有一個不狠的。”
陳明笑了一下,悶頭抽煙,不想再多談這些道上的人物。
不一會兒,梁天華電話響了,張過打來的。
梁天華接通電話,和張過說了幾句,然後麵色凝重的掛斷了電話。
“放人沒有?”陳明問。
“放個****!羅小虎對張過說他找的是幾個剛來市裏的盲流,現在他自己都聯係不上那幾個盲流了,如果聯係上了肯定叫放人。”梁天華說完又罵道:“扯****犢子,這話誰信啊?別說我不信,就是張過都不會信。”
陳明有些擔心的問:“你說那小子會不會出事?”
“我估計不死也要殘廢,這輩子算是毀了!”梁天華說。
“對了天華,陳朗好像快出獄了,他哥死了的事到現在沒人敢告訴他。”陳明突然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