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鏤空的窗戶投射進來,懶洋洋的灑在房中。諸葛輕書坐在梳妝桌前,雙眸微閉,任由淺鶯把弄著頭發。
“宮主,您平日裏的發髻都太簡單了,今天淺鶯給你梳個複雜點的,更襯宮主的樣子。”淺鶯透過鏡子望向諸葛輕書,一臉高興。
諸葛輕書輕輕睜眼,從鏡子裏淡淡地瞟了淺鶯一眼,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隨便。”
淺鶯得到批準,開始在諸葛輕書的頭發上大展身手。
一個流雲髻剛梳好,蕪綠就推門而入,麵色有些慌張。
“宮主,琅山腳下突然聚集了許多江湖人士,看情況好像是衝著我們淩霄宮來的。”蕪綠麵露一絲疑惑,她實在想不通為何這些人為何要衝著淩霄宮而來,按理說,淩霄宮在江湖上還算有一席之地,許多人對淩霄宮的人也是倍加尊重的,怎麼突然之間就成了武林公敵了?
諸葛輕書聽到這個消息,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淺笑,但笑容轉瞬即逝,後又換上了一副冰冷我的模樣。
她不鹹不淡的瞥了蕪綠一眼:“不是有個管家嗎?這種事情還需要來麻煩我嗎?”
蕪綠愣了一下:“啊?您說蘇雨瞳?”
諸葛輕書挑眉:“怎麼?淩霄宮的管家連這樣的小事都處理不了?”
蕪綠一陣巨汗,宮主居然覺得這是一件小事?如果這些江湖人士攻上琅山,淩霄宮即便人再多,也難以抵擋啊?
諸葛輕書起身,走到門口,轉身對蕪綠道:“我出去一趟。”
“啊?”蕪綠見諸葛輕書飛身一躍,就消失在了房簷的另一頭,忙追到門邊:“宮主,你去哪兒啊?什麼時候回來?”
蕪綠的聲音還沒落下,早已經不見了諸葛輕書的身影。蕪綠無語的垂下頭,暗自慨歎,這個宮主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啊?
雁涼行宮。
夜天戰的住處外站著一排守將,各個表情沉重,一臉愁色,氣氛十分壓抑。
自他們跟隨夜天戰行軍作戰以來從未打過敗仗,此次和西越交戰,不僅打了敗仗,他們的主帥戰王居然還受了重傷,至今仍昏迷不醒。這讓所有將士都覺得是個天大的恥辱。雖然西越打了勝仗也好不到哪裏去,但他們不允許鐵騎兵在戰場上出現敗仗。
莫文翌推開房門,走出來,雙眉緊擰,表情凝重。
“王爺怎麼樣了?”其中一名守將急著詢問。
莫文翌搖搖頭:“傷勢太重,還沒醒來。”
“軍醫呢?軍醫怎麼說?”
“軍醫也無能為力,隻說要看王爺自己的造化了。”莫文翌說完,深深的歎了口氣。他一直以為王爺是戰無不勝的神,是永遠都不會倒下的。可現如今,直到王爺重傷昏迷,他才發現他一直敬仰的神也不過是一名凡夫俗子,逃不開生老病死,逃不開生死輪回。
“籬落呢?籬落神醫在哪兒?”
人群中有人突然說了一句話,莫文翌眼睛一亮,臉上總算出現了一抹喜色。
是啊,他怎麼把籬落忘了?如果能請到籬落神醫,王爺就算活過來了。
西越汗宮。
夜天戰受了重傷,君胤也好不到哪兒去,左肩中了一箭,再往下一分便是心髒了。
“二皇子,這是探子送來的急報。”下人遞上來一封信後就默默退下了。
君胤單手展開信紙,上麵郝然寫著幾個大字。
夜天戰傷重昏迷,命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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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