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籬落的囑咐,諸葛輕書找了一塊玄冰盤腿而坐。
剛坐下,一股寒流就竄進了體內,先前身體上的不適確實得到了緩和。
諸葛輕書閉眼,默默調整呼吸,讓那股寒流彙入筋脈中。籬落說過,她的體製比較獨特,別人是畏寒,而她恰恰需要這種環境。越是寒冷的條件下,對她的內力提升越是有幫助。寒玉床之所以對她的傷勢有根治作用,便是因為寒玉床既有玉的靈氣,又有冰的寒氣。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諸葛輕書感覺體內之前亂竄的氣流緩和了許多,原本一直略顯蒼白的臉色也恢複了一些紅潤。
剛睜開眼睛,諸葛輕書便覺對麵送來一陣勁風,諸葛輕書一驚,一個翻轉,側身躲開了朝她送來的掌風。
待她站定後,才看清楚眼前的玄衣男子,一張銀色麵具遮臉,她看不清楚他的臉,卻能從那道淩厲的眼神中感覺到這個男人並不簡單。
諸葛輕書擰眉:“閣下真是好定力!偷窺了這麼久,現在才舍得出來!”諸葛輕書說完,譏笑了一聲。
麵具男人有些不悅:“你可知道,擅闖禁地,後果隻有一個字。”
諸葛輕書雙臂抱在胸前,好笑地看著麵具男人:“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我不跟女人動手。”麵具男人白了諸葛輕書一眼:“我不喜歡別人打擾我午休,門在那邊,自便。”
諸葛輕書一聽,樂了。她還就想跟他動手了。
“是你讓我自便的······”諸葛輕書挑唇一笑:“那我就自便了。”說這話的時候,諸葛輕書揮起右手,在胸前劃了一圈。
麵具男人見狀,在諸葛輕書向他推送掌心的時候,側身一躲,一股白光從他身側閃過,劈向了他背後的玄冰。一塊如人一般高的玄冰頓時從中裂開,碎成了兩半。
麵具男人蹙眉:“這可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千年玄冰,你要撒潑可以,別毀了我的寶貝。”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阻止我了。”諸葛輕書不爽男人的態度,用氣流將身邊的寒冰磨成了一把玄冰劍,然後對麵具男人展開了攻擊。
麵具男人果然應了那句不跟女人動手的話,十幾招下來他都雙手放在背後,隻守不攻,僅用身子躲避諸葛輕書的攻擊。
諸葛輕書從未用過劍,她的不按章法出招倒是讓麵具男人有些頭痛。
“你不還手,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諸葛輕書怒意連連,在她看來,麵具男人的隻守不攻是對她的一種蔑視。
“我說過,我不跟女人動手。”男人依舊是淡淡的一句話,雙手背在身後,在摸準諸葛輕書的套路後,躲閃變得遊刃有餘起來。
“你······”諸葛輕書氣大了,她甩開玄冰劍,直接用起手來。
她發出的氣流刮在玄冰上,將一點一點的碎冰變成一根根細長的冰針,揮向麵具男人。
麵具男人腳步快速變幻,身體在眨眼之間便移動了數百米,加上男人還用上了上身一些閃躲的技巧,那密如細雨的冰針也無法傷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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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