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尛來到門前隻聽得內室,“小公子,來嘛,別怕,姐姐會疼你的。”果然如此,姐姐竟然又用媚心香了,這媚心香女人中了到沒有什麼隻要和男人交合即可,可這男人要是中了,雖然房事勇猛,但過後精神渙散,非傻即呆啊。這虞尛行事雖是浪蕩,但對美人卻是心疼至極,家中男伶無不是願意跟隨,這也算集平生唯一之優點了。
當下心中一急,破門而入。(當時的情景那可真是,天空一道閃電,虞尛閃亮登場)。
咣當一聲,門被踹開了,隻見屋內虞然步步進逼,已然將我迫到床前,我緊抓衣衫,俊臉緋紅,用僅存的一絲理智隱忍著,下唇已被我咬出血漬,像極了狼外婆口中的小紅帽。“不,不要過來。”虞尛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如此可人,果然讓人心疼,暗恨姐姐辣手摧花。
虞然聽到門響,見好事撞破,不禁勃然大怒。轉頭一看,竟然是虞尛,扯起地上的衣衫將身體裹住,俏手一指“給我滾出去。”隨著藥性的發作,虞然全身肌膚泛紅,已微微顫抖。再不雲雨,恐怕自己也是非殘即傷。
虞尛鄙視地看著虞然,君子愛色,取之有道,這姐姐隻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伸手將外衣扯下,隨手蓋向碧玉香爐。以手掩鼻屏住呼吸,越過虞然一手將我從床上抱起便要出門。“你,你,你給我站住,把人給我放下。”虞然心頭一急出手拉住虞尛。虞尛回頭嬉笑道:“怎麼?姐姐不會是饑不擇食,連弟弟也不肯放過吧。”“大膽,這裏可是溪泉宮,你這搶人也不看看地方,快把人放下,回頭姐姐給你尋個好的。”“姐姐,可不要大聲喧嘩呀,這要是別人聽了去,對你的名聲可是不好,小弟今個就要定這美人了。姐姐還是另想他法解毒,小弟告辭了。”說完,虞尛頭也不回的,飛出內室,向自己的府邸方向奔去,隻見懷中小人,呼吸急促,唇角已是咬破。豔紅的小臉燒的已有些神智不清,卻無以解脫。
此時,柔兒奔進內室,看到內室一片淩亂,虞然唇角已然流出血絲,趕緊上前,“娘娘,娘娘,奴婢該死,剛才二公子他,奴婢實在是攔不住。”
“該死的東西,還不快滾,給本宮去尋解藥去。”啪的一聲。虞然一掌揮在柔兒的小臉上。“娘娘息怒,奴婢,奴婢這就去。”柔兒將虞然扶到床上,就要出門。
瞬時,屋裏燭火被一陣陰風吹滅。黑暗裏隱藏著一股詭異的氣氛。虞然隻覺汗毛毛骨悚然,心中了然,“柔兒,你先退下歇息吧。這裏不用你伺候了。”
“是,娘娘。”黑暗中柔兒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將門掩好退下,這溪泉宮的事隻要不多嘴,不好奇才能活得長久,這是一條不變的規則。
黑暗中一個黑袍罩著的黑影在月色下詭異之極,黑影佇立在虞然的古木大床前,隻露出透著邪氣精光的雙眼,上下橫掃著虞然豐滿的胴體,眼裏寫滿了邪惡的欲望。
隻見黑影俯下身子,貼在虞然的耳邊低喃道:“然兒,這些日子可想爹爹。”黑袍下的蒼白的大手已然撫上虞然飽滿的胸部,“嗯”虞然舒服的叮嚀出聲,嬌聲輕顫,欲望促使著身體不斷的扭動,“爹爹,然兒,然兒要…”
黑影滿意的看著虞然的表現,將黑色外袍一揮無聲地落在床下。黑袍落下,隻見粉色的紗帳被一個帶著吸盤的觸須慢慢拉下…
從遠處看去,一個妖媚的女人被一個類似深海大章給包裹在裏麵,嬌軀扭動,聲聲呻吟。
月色下的溪泉宮,被黑暗緊緊包圍著,氣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