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為人民服務的人。擱天朝就是活雷鋒,但是在日本就混的不盡人意了,所以說,資本主義就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
總之,就是這麼一個足以被發一輩子好人卡的少年,今天一大早就差點玩脫了——魔術回路差點暴走。看看肯主任被切嗣papa一發入魂後的樣子,士郎就和那樣差不多,隻是他的魔術回路不多,而且很有經♂驗,有驚無險的躲過一劫。
“真是的,還好我帶了護舒寶放側漏。”士郎擦掉頭上的冷汗,喃喃自語道。也沒有發現自己手背上的令咒。魔術的修煉本來就沒有任何捷徑可走,無論天賦如何,唯有勤奮才能夠變得強大起來,對士郎來說,這種程度的危險已經是習以為常了,沒辦法,魔術老師死的早嘛,括弧笑。
而同一時間,身為白富美——第二項不太現實的大小姐,遠阪凜有著嚴重的低血壓,所以當自己身旁的第十三個鬧鍾開始工作時,大小姐才悠悠轉醒。閉著眼睛刷牙洗臉,收拾床鋪,製作早餐,帶上便當,對著空蕩蕩的房子說“我出門了”後,踏上了上學路。
等等,好像漏了什麼?嘛,忘記的話一定是不重要的東西,不管它了。
聖杯戰爭,雖然參與者隻有七名servant和七名master,但是慘烈程度,破壞力絲毫不亞於一場戰爭,而作為戰場的冬木市之所以沒有變成廢墟,很大程度上在於各方的克製,還有就是,為了避免普通人卷入,交戰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進行的,比如碼頭倉庫,比如冬木飯店,比如土豪的城堡,再比如學校。
時間不到10點,學校裏的人都走光了,既不像天朝高中的晚自習上到十點半,也不像天朝大學晚上在草叢裏打野(各種意義上),所以某個好人看到交戰現場也就不足為奇了。
魔力在空氣中顫抖,即使離得很遠,衛宮士郎也能感覺到魔力的餘威,就像是小船在兩個漩渦不遠處的感受。無法呼吸,就像遇見了天敵一般,魔術回路發出了一陣陣的警報,操場中央的兩個人,不,那種程度的話,絕對不可能是人類所能夠達到的吧。
赤紅的長槍如同閃電一般向前刺去,與之相對的,一把長刀穩穩的招架在離身體不到5cm的地方,而一擊不中的長槍微不可查的稍稍後退,隨即就是數十道,數百道的紅色閃電帶著殘影,幾乎在同時向對方襲去。而受此所迫,使用長刀的人影接著招架的力量向後一躍,避開了之後的攻擊。
此時,烏雲散去,清冽的月光撒在了草場地空地上,藍色的愷甲和紅色的長槍在月光下閃耀著武器特有的光芒,與之相對的,在另一邊,剛剛的白練已經收回倒鞘中,而握著它的卻是一個看起來十多歲的女孩。
“嘖嘖嘖,真是個不得了的小姑娘啊,能在我的槍♂下支持這麼長時間,想必生前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吧。”手持長槍的青年有些譏諷的說。
“嘛嘛嘛,反正我是架空英靈,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啊~”持刀而立的少女無所謂的說道。“倒是你,lancer,你的武器可不是很常見啊!”
的確,仿佛長矛一樣的槍刃在底部有著極為不規則的鋸齒,槍身略長,槍體血紅,散發著不詳的氣息。這樣獨特的武器,無論曆史還是傳說,都是極為少見的。
“那就趕快想想吧,雖然對女人和小孩下手不是我的意願,但是英靈的話就另當別論了。”被叫做lancer的人獰笑著說到。
而少女隻是默默地做好出手的準備,局勢再次緊張。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土狗褲子口袋裏的手機突然扯開嗓子大吼,全然不顧主人越來越綠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