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淳沅的目的隻是想讓邵北軒在商場上一敗塗地而已,與其不死不休,還不如讓他如意了,就算邵北軒之後東山再起,夏淳沅也不會再把他放在眼裏,當然,不排除輪到邵北軒的不死不休。”
臻佩玨去看了邵北軒,邵北軒生意落敗,還欠下了巨額的債務,整天喝得爛醉如泥,一家四個人擠在一個一室一廳的空間裏,他的母親以前名媛,根本就沒有工作過了,丈夫死了就一直靠著兒子,如今兒子垮了,整個人也垮了,還有就是邵北軒的大姐,帶著一個孩子,當初與前夫分手的時候,霸氣的說,一分錢也不要,就隻要一個孩子。
若是邵北軒的現在的生意蒸蒸日上,邵北軒的母親和他的大姐,也是阻止邵北軒和夏北北在一起的兩大支股力,導致邵北軒和夏北北長達了五年的慢跑。
如今邵家家道中落,沒有人敢伸出援手,因為在歐亞集團出現危機的時候,是有不少的人伸出了援手,但這手伸到一半,麻煩事就來了。
同樣的生意上麵都出現了危機,更有甚者也快麵臨著破產的危機,所以到最後,都沒有人敢對邵北軒伸出援手。
邵北軒喝得爛醉,夏北北從的士上麵下車,匆匆的跑到了邵北軒的身邊,距離太遠,臻佩玨並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什麼。
但從邵北軒驅趕夏北北的動作來看,就知道邵北軒是在演戲,演的不過是想要逼走夏北北的戲。
“王叔,給我一瓶礦泉水。”
臻佩玨拿過礦泉水,扭開了蓋子,下了車。
看到臻佩玨的夏北北一愣:“阿玨……你幹什麼?!”
臻佩玨把整瓶的礦泉水從邵北軒的頭上淋了下來,瓶子空了之後,扔到地上。
“北軒,你沒事吧?”夏北北想要把地上的邵北軒扶了起來。
臻佩玨卻把夏北北拉了起來:“你先站一旁。”
而後居高臨下的看著邵北軒,冷著臉道:“你作戲要給誰看?”隨即喊大嗓門:“給我起來!”
夜店出來的人紛紛對臻佩玨行了注目禮。
“阿玨你別這樣……”夏北北還是很擔心邵北軒。
臻佩玨沒有理會夏北北,而是對著邵北軒吼道:“你以為北北跟著你就是吃苦,離開你就是最好的選擇?!你個窩囊的男人,別特麼把人家普通人家的女人當成上流社會的那些女人,她們的吃苦能力比你還強!多少的貧苦夫妻還不是手拉手一起經曆風吹雨打!”她特麼還死過一回呢,還不是照樣走出來了!
“你他媽不就是生意失敗了嗎!不不就是欠了一屁股債嗎,你是患上了絕症嗎?人家患上絕症的都能把最後的時間活出自我,你就經曆了這點挫折就哭爹喊娘的,個沒用的窩囊廢!”
夏北北怔了。
邵北軒怔了。
路人也被臻佩玨這種彪悍的氣勢給弄怔了——好、好霸氣。
呼了一口氣,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轉而對一臉怔忪的夏北北道:“別擔心,我認識很多的好男人,我手上也有很多的好資源,你想通了,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安排相親。”說罷,涼涼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啐道:“像他這種窮酸的男人,不要也罷。”
邵北軒默……這真的是女人的感情啊!特麼以前天天追在他後麵的女人,現在把他貶得了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