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三女一男。
兩女一男的臉色白得都可以和a4白紙媲美了,也隻有一個女的,臉色還是有血色的。
但臻佩玨知道那血色估計也是被嚇出來的,就鐵涼梓看清楚被自己打暈的人後,抱著死不撒手,哭得那一個暴雨梨花,活似死了老公一樣。
如果不是臻佩玨在旁邊說了句,你再這樣捂住他,他想不提前投胎都難,這才鬆了手。
在場的除了鐵涼梓,隻剩下兩隻軟妹紙,半點忙都幫不上,當初雖然隻有一個軟妹紙女主,但那是在白鏡楠還清醒的情況下,如今——嗬嗬,沒有被鐵涼梓給弄死就不錯了。
手忙腳亂的準備了剪刀,布還有熱水,總感覺這道具透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鐵涼梓從小到大也是猴慣了,身上經常掛彩,那是家常便飯,但是卻從來沒有遇上過傳說中的槍傷,一時間三個人都慫了。
前十分鍾還是有她攔著才沒有打120,但到後麵,臻佩玨也不敢冒險了,如果人沒暈,可以按照他的指使一步一步的來,可問題是,人他媽的被鐵涼梓打暈了!
辛虧白鏡楠的生命力頑強,肩膀上中了槍,還被鐵涼梓給折騰成那樣,也隻是昏迷了十分鍾,否則他醒過來的時候她們都已經打120了。
白鏡楠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看見的是一張蘿莉的臉,埋頭在他中槍的位置,而後是躲得遠遠的兩位熟人。
他有些頭痛,怎麼就翻到了這一戶來了!
全是熟人!
肩膀一痛,白鏡楠咬著牙:“你在幹什麼?!”
比起兩位軟妹紙來說,鐵涼梓這個糙妹子算是膽子大的了,但臉色依然慘白一片,聽到白鏡楠的聲音,都快哭了:“我、我在挖子彈……”
白鏡楠:……
臻佩玨:她已被鐵涼梓蠢哭。
白鏡楠估計是被痛醒的。
後麵白鏡楠咬著牙,額頭頂著汗,指導著鐵涼梓該怎麼做,而沒見過這麼血腥場麵的臻佩玨和夏北北,選擇回避。
臻佩玨和夏北北在客廳守了一整晚,眼睛就沒闔過,就害怕第二天這屋子裏麵多出一具男屍!
一整夜過去了,硬是沒有聽見白鏡楠痛得哼一聲,臻佩玨能做的就是幫換血水。
在今天之前,她隻想著怎麼讓鐵涼梓替夏北北走了劇情,全然沒有想到這劇情血腥到自己都害怕。
果然劇情都是用一筆帶過的,走劇情是要親身體驗的!
直至早晨,鐵涼梓才虛脫的從夏北北的房間走出來,三個之中也就鐵涼梓最累,她一整晚眼睛都沒敢眨一下,就怕眨了一下眼睛,白鏡楠的小命就交代在她的手上了。
“人已經沒事了,現在應該是睡著了。”鐵涼梓報備了白鏡楠的身體狀況,直接就倒在了沙發上,即使身上的睡衣都沾了血,卻還是睡死了過去。
可見神經繃得多緊。
“佩玨,你去睡覺吧,我守著。”即便是附帶有女主光環的夏北北,都有了黑眼圈,她看起來也非常的疲憊,卻還是要臻佩玨去休息。
可以說,臻佩玨是三個裏麵休息最多的一個,白天鐵涼梓和夏北北都去上班,而她則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