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他了?”梁晨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她以為易彌綸去了趟鄉下,隻是找到了人。沒想到他這般“英勇”,竟然把人抓住了。
怎麼抓住的?
她的語氣很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易彌綸再次得意的笑了。
得意完,易彌綸聳了聳肩,想到了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們,黑衣帽子叫什麼名字了。”
叫什麼名字重要嗎?
無視梁晨心裏的吐槽,易彌綸眸光清澈,“他叫張生榮,是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沒有正經工作,每天吃喝嫖賭不說,還坑蒙拐搶。這次他和莫京接觸,當然也是為了錢。”
梁晨沉默,易彌綸沒說這些的時候,她還以為張生榮是個憨漢子,單純的為了愛情鋌而走險。沒想到他這麼壞,什麼都做。和莫京聯係,應該是他做的最好的事了吧。
她瞄了易彌綸一眼,心底腹誹,易彌綸的本事不小,怎麼弄成野人模樣的?
想到幾天的跟蹤,易彌綸眼底閃現出些許尷尬。他雖然有特殊能力,可不代表他身經百戰。對付罪大惡極的凶犯,他還能用些力氣。可對於這種市井小民,尤其還不知道他是不是目標人的時候,他自然會束手束腳。
本來不用這般狼狽,可張生榮這人,油腔滑調不說,還是個十足的賴皮,在他手中逃脫了好幾次。為了抓到他,他隻能犧牲一下。
知道梁晨想知道其中細節,易彌綸在心底暗歎了一聲。剛才他就不該得意,這不,報應來了。
被他倆盯著,易彌綸索性破罐子破摔,“事情是這樣的。”停頓了片刻,他正了正臉色,“第一天晚上,我到了村子。經過多方打聽,知道了張生榮的住處。”
那天的天很黑,路上剛下過雨。路太泥濘了,他繞了好幾個小巷子,終於找到了張生榮的家。
這次行動是他獨自進行的,沒有人盯梢,自然讓張生榮跑了。
“我剛走到張生榮家的時候,屋子裏亮著燈。我敲了敲門,一個老人給我開了門。詢問得知,張生榮是個孤兒,我找的房子是他租的地方。我找過去的時候,張生榮剛離開家,而且退租了。”
說到這裏,他的眼睛瞪得溜圓,“我以為棋差一步,經過詢問,才知道張生榮得知了我找他的消息,才早早逃跑的。”
“他怎麼會知道你在找他?”梁晨疑惑,他還沒有找人,對方怎麼知道他的?
易彌綸一陣苦笑,“你是在城裏住的,自然不知道村落裏消息流通的速度。張生榮住的那個村子,地方很偏僻。村裏隻有老人、婦女還有留守兒童。成年男子都進城打工了,留下的壯年,除了幾個老實的,剩下大多數都是不學無術的混混。”
“我去找人的時候,開了一輛越野車,剛到村口,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村子。我找人打聽張生榮,人家自然門兒清。估計我剛離開詢問的人,張生榮就知道我在找他了。”
“他離開家做了什麼事,他自然清楚。知道有人找他,他自然知道事發了。這不,我剛找到他,他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