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京城的四阿哥收到了飛鴿傳書,與十三阿哥一起琢磨呢。
“十三,你說她搞什麼呢?一會兒失蹤,一會兒又回來了,她不是為躲老九才走的嗎?”
十三阿哥一笑:“四哥,你要實在擔心,不如向皇阿瑪討個差事,去一趟江南。當麵問問,不就清楚了嗎?”
四阿哥低頭沉思不語。
“我就看不得你這樣,當初,你不和八哥爭,那是因為他們兩情相悅,兄弟之間不能橫刀奪愛。可如今已過了幾年了,又是八哥先負了她,你還不出手,是不是看她廢了腿——”
“十三弟,你就這麼看我嗎?”四阿哥不悅的打斷十三的話:“也好,皇阿瑪近日對河務甚是重視。前日為此還斥責太子,河工用銀不實,河務荒廢,沿途多處決堤。眼看春汛又要到了,想遣人往南督察河工。與公與私,我都該走一遭!”
“四哥若去的話,可得帶上我。”
四阿哥白了他一眼,十三接著說服他:“四哥,我也是想跟你學學辦差。不是想著玩兒!還有,那了因大師,你也得帶著。昨天說起可人的病,大師說了,可以用內力打通奇經八脈。說不定,真有效哦!”
四阿哥悚然動容,“了因大師真的說過?”
“我騙你幹嘛,今天就是趕著過來告訴你這事兒的。”
“如此說來,這趟差我還非去不可了!”
回頭再說可人,什麼話把她驚得目瞪口呆啊?
原來那人說道:“你!知道拉登嗎?”
隻這一句,驚得可人張大了嘴,呆望著他!那人見她不說話,急了,連著問:“知不知道?你倒是言語一聲啊!”
可人才回過神來,出口長氣:“我不僅知道拉登,還知道布什呐!大哥,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屋裏談!”轉身對月瑤道:“借你的屋子一用,別讓人打攪,我有話跟這位兄台說!”
月瑤見可人神色慎重,急忙命人將可人送上樓。奉上香茶,餘人都退了出去,可人吩咐喜鵲和狗兒守在門口,不許旁人接近。
才回頭對那人說:“你、也是穿來的?”
經過初見麵時的激動,兩人都已恢複常態,那人歎了口氣:“哎呦喂!可算找著組織了!我是康熙二十四年穿來的,你呢?”
“我也是!你是怎麼穿來的?”
“別提了,我叫年庚君,是個出租車司機,家在北京,2008年的4月6號,我開車經過東便門,一輛公交車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直接對著一個騎自行車的女子撞了過去,那女的當場就卷進了車輪下麵,公交車還沒停住,司機大概搬了方向盤,衝著側麵的我就過來了,當時我就覺得,被一股大力推著,好像沉進了地底下。醒過來,就變成了一個4歲的小孩。開始,我還以為是演戲呢!”
聽完他的講述,可人喃喃的說:“咱們倆可真是有緣,我就是那個騎自行車的倒黴蛋兒!”
“啊!就是你?是夠有緣的!”年庚君點了下頭,又問:“哥們,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