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躺倒在他們的身側,我的身子沒有了任何知覺,我不禁懊悔,他們兩個究竟是什麼人!
女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低低道:“哼,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等著。”
說罷便回首看向她師兄,嬌聲道:“師兄,你背上她,我們帶她去裏麵看看,來者都是客嘛,我們要拿出待客之道才好呢。”
男子輕輕一笑點了頭,便彎下身子將我橫抱起來,他雖然個子不高,可是力氣卻大,我冷冷道:“你們一定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男子滿麵的不在乎,他倏而張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笑話,姑娘,你知不知道你落到了什麼地方?還想著回去找我們尋仇,我可以篤定的和你說,別想啦,不會有人找得到這個地方的!”
女子跟在一旁,連連嬌笑,她從腰間取下了鑰匙,輕輕轉入鐵門的大鎖,沉悶的聲音響起,門應聲而開。
我的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兒的力氣,我便瞪著她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女子偏一偏頭,笑道:“沒什麼呀,我隻是弄了些麻痹的藥汁,刺到你體內罷了,你太不聽話,這樣一點兒也不好。”
此刻的鐵門已經完全打開了,可是卻又一陣濃鬱的血腥氣飄入了鼻尖,我的胃在作嘔。
那種血腥的味道還帶有一絲極其濃鬱的香味,當腥氣和這種奇特的香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會讓人頭暈目眩。
我蹙眉,微微閉了氣,盡量不讓這種味道飄入鼻間。
我的身子開始搖搖欲墜,男子連忙伸手將我的身子攬住,我這才站穩,他冷冷笑道:“師妹,你這藥效還真是不錯,走吧,帶她進去。”
我的心下已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我微微向後靠了靠,還好,刖鐧給我帶來的堅硬感讓我感到了安心。
現在身邊什麼人都沒有,而且又被她給下了藥,我隻得將心放寬,沉了沉思緒。
“師兄你放開手!我不準你碰她!”她的眼眸中有強烈的怒火和醋意,單從這句話中,就能夠看出她和這個男人的關係絕對不僅僅是師兄妹。
果不其然,男人拍了拍我的肩,他隱隱瞟了我一眼,我看出了不懷好意,他竊笑一聲,“你把她麻成這樣,站都站不穩,我不扶著難道你來?”
女子十分不滿地挑一挑眉,她垂首從懷中的小錦囊裏拿出了根細細的針,斜斜瞟了我一眼, 不滿地道:“那我給她解了不就成了,師兄你就不準再碰她了。”
男子陰陰一笑,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掐了我的腰一把,我頓感惡心,卻隻做不覺,她靠近我,那根針的尖上有深深的紅褐色。
我不語。
她抬起我的手腕,朝著男人道:“師兄你扶好她,千萬別動,這手上的穴位最是要緊,戳錯了可就沒命啦。”
男人點一點頭,低低道:“放心,你可別故意啊,我還得留著她做別的事呢,這樣難得一遇的女人,我兩可是上百年沒遇到過了。”
我心下愕然,他們說上百年,那麼我有些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這兩個人絕壁不是尋常人士。
正思量間,手腕處就漸漸傳來了疼痛感,我倒抽一口冷氣,這才垂首看去,那根針竟沒進去整整一半!
我身上的麻木感已經在慢慢消失,可是手上的劇痛隨即傳遍全身,她的針絕對是刺到了骨頭上!
我緊咬牙關,眼底盡是濃烈的憤恨之意。
男人看了我一眼,有些嗔怪的意味,“師妹你下手也太狠了些。”
她一聽這話,淚水立時湧了出來,似一顆顆晶瑩的珠玉慢慢滑落臉頰,十分的委屈。
她抿一抿唇,將針從我手腕上拔了下來,然後將我的手重重一甩,我握緊了拳,這女人,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她素手指一指男人,語調裏已經帶了抹哭腔,“師兄!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男人蹙眉不語,我轉了轉腳腕,便不動聲色的靠旁側移了一步,脫離他手掌的掌控。
“於慧!你能不能不要再這麼幼稚,我和你說了很多遍,這個人得來不易,不是可以讓你隨意玩弄的東西!”他有些惱怒。
原來這個女人名喚於慧,卻是個與性格極為不符的名字。
她一聽男人這樣叫她,記得淚花四濺,眼珠子漸漸變得通紅,她伸手怒指著我,用質問的口吻道:“你居然叫我名字!我告訴你,除了我,你於映誰都不準碰!”
我驚訝於這二人的姓氏,竟是一樣的,即便是同門師兄妹關係,卻不見得會有同姓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