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捉住,依然是著急的神色,“夜~,你身上的毒被壓製住了,你這樣弄會有疤留下的·····”還是在意我嗎?那之前和避瘟疫樣不敢碰我是什麼意思,我才不會相信這樣善變的人,因為一個時常變化自己的人,一定是有想隱瞞的事情,而越是莫明,越是能肯定,他隱瞞的事情與你有關,這樣不能對我坦白的人,我憑什麼去相信他的關心?不值得!
“夠了!”甩開他的手。“你隻需要把我帶回去,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見他眼神渙散,把他推到一邊,“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幫我準備一切和我上路,二是我們各不相幹。”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走了出去。
心裏隻有這個想法,不想被他們找到,不想被解救,‘罕淚’在銀遷那,我不要奪去別人的生命,雙手是血的我,不想感情也這樣血淋淋。我才不要別人的付出,就和以前一樣,隻要不接受,就不會受傷,也不會將誰傷害,這是把痛苦減到最低值的方法。
樹林,陽光,小溪,冒頭的蘑菇,空閑的自己,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美好到自己都忘了該去哪裏·····
溫曖沒有追來,心裏隱約有些慶幸。
走到溪旁,用帶著血的手撿起了一塊很醜的石頭,像對待珍寶一樣,手指輕輕在上麵撫摩,粗糙的質感很陌生,卻讓我開始迷戀。
收起那塊石頭,閉眼,屏息,把臉埋在溪水裏,被水衝刷掉的不隻是血的液體,也有對晟他們的一切記憶。我要新生,用這樣的臉來麵對一切,我需要公平,雖然世界上根本句沒有那種東西,不過我還是樂意尋找的。
撕下身上的布料,係在臉上。不那麼受歡迎的臉,不是用來嚇人的。
起身,向未知的地方走去。
不知道行了多久,我可以感覺現在的身體大不如從前,疲憊是最好的證明,不過,卻不是我停留的借口。
前麵出現了兵刃交接的聲音,繞道,向另一個方位走去,我可不想惹上沒有必要的麻煩。
依然是安靜的樹林,身體為趕路吃力時,一個簡單的陷阱讓我找到了休息的地方。這也怪自己不小心,掉下這種低級的陷阱,這個大坑是獵物的吧,我想,我也隻有停留了,也許這就是我的目的地吧,自我毀滅的最佳方法,就是讓別人毀滅。
閉眼,靠在壁上,希望明天的時候,自己可以解脫。
如果剛剛是晟他們和誰打鬥,我衝過去,那就麻煩了,被找到,是我不需要的結果,況且,我相信他們不是敗的一方,我沒有必要幫忙。
夜晚,是屬於我的,依然是偷窺的星星,此刻卻格外耀眼,依然是混囤的月亮,此刻卻格外皎潔,我會在這樣的時刻死去,那是多麼值得的事情。
剛想到這裏,上麵就掉下一個人,而我剛好做了他的軟墊,不知道我的腿有沒有斷,內髒有沒有擠壓過度,上天是要送一個這樣的禮物更快結束我嗎?很好,這樣的夜晚適合死亡。
身上的人低身說了句“該死”就試著撐起來,而他的手剛好放在我們男人的寶貝上。
“手!”生氣地咬牙吐出這樣一個很客氣的字,他壓哪不好,壓那,還好他現在還沒有用力,不然,······我可不想做個斷根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