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很傻很天真(1 / 3)

坐在地上的漂亮女人看到兩個便衣去封她的“芳草發屋”,無力地掙紮著,用已經嘶啞的聲音喊著:“不要鎖上門,我女兒等下就在幼兒園回來了,求求你們了,不要鎖上門,我女兒就要回來了,你們鎖上了門,她就要流落在街頭了。”

幾個便衣充耳不聞,我行我素地封鎖門,拖著已經無力掙紮的女人,丟進麵包車裏麵。

女人在被拖著走的幾步路中,還在斷斷續續地喊著:“不要啊,不要鎖門啊,求求你們了,不要鎖死了門,我女兒就要回來了。”

圍觀人群中的男女老少,大都以鄙視的眼神看著這幾個便衣,也許他們的麵皮可能已經不存在了,完全無視這些目光,神態自若地帶著這一男一女開車離開。

不少群眾在麵包過後朝車後麵吐口水,也有些在幸災樂禍的。

人群漸漸散開,分成幾個人一堆的還在議論著,耿少奇也回到摩托車那裏,那個戴眼鏡的小年輕還在那裏和司機在說話。

耿少奇問他:“為什麼剛才的大數人都好象很同情那個女的?還有幾個人又在罵那個女的?”

小年輕說:“這你可問對人了,這事我還真是知道。雖然那個女人是開洗頭房的,但是平時她的為人還是不錯的,對左右鄰居也和善,她還有個女兒,很乖巧,很討人喜歡,還有那個被打的男人,每天都是笑眯眯的,對人也很好。總之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家三口都是很好處的人,這一片的人都認識他們。”

耿少奇看著小年輕,聽出他並沒有說謊話,真是奇怪的人啊,明明是性工作者還那麼討人喜歡。

小年輕繼續說著:“也有恨他們的,她家不是開洗頭房的嗎?人又長得漂亮,所以每天都不少附近的男人去消費,不過都是不幹那個的,就是正常的去洗頭。但是她的這個洗頭房的生意就是特別好,那些去消費的大部分男人是有老婆的,他們的老婆知道了,奈何不得自己家的男人,就把這女人恨上了,你看,那些在大聲說笑的人就是恨他們的。”

聽說那女的不幹那個的,摩的司機又問了小年輕了:“她不幹那個,那為什麼現在光著身子被便衣拖出來示眾?”

耿少奇也是很好奇這個,聽小年輕說:“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去了那麼多次都沒做過那個!”

話剛說出口,小年輕就意識到不對了,果然耿少奇和摩托司機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小年輕到底是臉皮薄,說:“我隻是去剪頭發,你們那是什麼眼神?別說你們沒有去過洗頭房啊,鄙視你們。”

說完就丟下兩人走了,摩的司機歎氣說:“這年頭,什麼生意都不好做了啊,老板,你要去步行街的吧,前麵不遠就是了,是你自己走路過去還是我送你過去?”

耿少奇看著遠遠的步行街,又看看摩的司機,反問他:“你說呢?”

摩的司機把摩托重新發動了起來,說:“好了好了,就這麼一點路而已,送你過去好了,我也要回家吃飯了。”

耿少奇說:“看你說的,我坐你的車,給錢給你做車費,你自然要送我到地方才算完,我又不是沒錢給你。”

城南市場以前耿少奇和全定安來過,鳳山的風味小吃差不多都集中在這裏,城南又是老城區,雖然街道平整的不錯,但是有條件的本地人都在城西去住新房了,留下的老屋舊房就出租給別人住宿,或者做生意。

耿少奇沒進步行街,在邊上的一個快餐店門口叫停了車下來,結了車費給摩托車司機,自己進到快餐店點菜吃飯。

想想時間,全定安也差不多下班了,等下全定全下班就正好過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