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師聽了臉色一下子變了,失聲說:“怎麼會這樣?這不太可能啊。”
女老師沒有回答他,這個大胖子也沒在意,問她:“妹子,想吃點什麼?我這裏菜飯可是很齊全很可口的哦。”
女老師失神了一下,才回答說:“哦哦,你等一下,先拿一盒牛奶過來給小朋友喝吧。”
小女孩還沒意識到她的媽媽已經不在家了,以為隻是一時不見而已,乖乖坐在老師的身邊,一雙閃亮閃亮的大眼睛東看看,西看看,還看了好一會兒正在吃包子的耿少奇。
耿少奇是正義感爆棚的一個人,要不然他就不會出口相助那被便衣打的一男一女了,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小女孩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心裏也是恨不得能幫上一點忙的。
他這時說話了:“這位美女,事情發生的時候我當時在場,我想問下你,你身邊的小女孩是那個,是那個人的女兒嗎?”
耿少奇一時沒有想到什麼詞來形容那個女人,隻好用那個人來形容,女老師看了耿少奇,說:“是的,你說你當時在場,那你是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出了什麼情況了?”
這時店老板拿了牛奶給小女孩喝,耿少奇看了一眼小女孩,站起身來走到外麵,對女老師說:“我是知道,你出來外麵,我再告訴你。”
女老師看到耿少奇看了小女孩一眼,心下明了,出到外麵來,說:“你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耿少奇把他看到的聽到的說了一遍給女老師聽,女老師聽完了心情激動,漲紅了臉大聲說:“這個不可能!我不但認識她,還跟她很熟悉,她不是這樣的人,你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
耿少奇說:“我沒搞錯,我是今天剛到鳳山來的,就看到這樣的事,那你說說,為什麼她不是這樣的人?”
女老師大聲地爭辯:“你胡說!春娥是正經人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
對此耿少奇一聳肩,表示我不跟你爭。
女老師忽地想起跟這人沒關係,尷尬了一下,穩定情緒,回憶了一下說:“她叫胡春娥,因為家裏窮,初中沒畢業就出來鳳山打工了,她本來就長得漂亮,幾年後她學會了打扮更是能吸引人。當時有不少人在追求她,但是她都沒答應。”
“後來和一個大學生認識了,大學生家裏也是窮的,她就除了給家裏寄錢之外,還補貼給那個大學生。”
耿少奇如同在聽離奇的故事般,插話說:“她真是很傻很天真!大學生怎麼會看上她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女人?”
女老師說:“她確實是很傻很天真。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兩個人就好上了,不久那個大學生也畢業了,她肚子裏卻是懷上了,於是她就去找那個大學生,沒想到那個大學生早已經找上了一個有錢的大學同學。聽到她懷上了,就斷了聯係,電話、地址都換了,再也聯係不上了。”
耿少奇冷笑,在女老師隻說到這個胡春娥跟這個大學生時,他就大約已經猜到這件事的結果了。
女老師沒看耿少奇的表情,繼續說:“當時她沒有辦法,隻好回老家去了,家人知道了後把她給趕了出來,因為她和鄰村的一個男人很早定了婚約。那個男人早年檢查出了先天性心髒病,所以春娥不同意這婚事。家人把她趕出家門後,這男人沒嫌棄她,帶著她回來鳳山過生活。”
耿少奇聽了,不由得心中一動,突然想起那個被打得吐血的男人,忽地打斷女老師:“你是說,和胡春娥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有心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