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悲催耿少奇(1 / 3)

耿少奇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放平和:“就算是臨時工,也是掛在市局名下,在市局領導下工作的臨時工吧?”

女警小婉不可置否地說:“市局內部事務,市局領導自己會處理。你們是發叔帶過來的,我就不多說別的了,到留置室簽個字,辦個手續就可以把人領走了。別外,記得不要節外生枝,給大家添了麻煩就不好了。”

耿少奇明白張警官說的時什麼意思,人是別人符合程序拘留進來的,她也是不符合程序釋放出去的。看在張副所長的麵子上,給你們開了後門,要是人出去之後不依不饒地找市局麻煩,上麵追究起來,責任她是要擔一份的。

張副所長也說:“全主管,人給你們領出來了,後麵的事,你們自己要處理好啊,不要浪費小婉的一片苦心。”

全定安拍胸口說:“張所你放心,我全定安也不是輕浮的人,張所和小婉警官的人情,我記在心裏了。”

張警官橫了耿少奇一眼說:“記得就好,現在就走吧,辦完事我也要下班了。”

說完站起來在前麵帶路,耿少奇對張警官的動作感到很疑惑,不知道自己幾時哪裏得罪了這個小婉警官。張副所長在後麵,給了耿少奇和全定安一個眼色,三人跟在她的後麵,到大樓旁邊的留置室辦手續。

所謂有人好辦事,等耿少奇簽了名,小婉已經把兩人帶出來了。

胡春娥精神恍惚,腳步輕浮無力,身上披了一件舊衣服,下麵還是光溜溜的。她的老公更是不濟,可是被毆打過的原因,麵目蒼白無神,萎靡不振,走路一愣一愣的。兩人手拉著手肩靠著肩,身體挨得緊緊的,仿佛就要離別而不舍得分開的一對。

耿少奇和全定安對胡春娥夫婦完全是不熟悉,今晚接下這檔子事不過是耿少奇正義心作怪,全定安腦袋發熱造成的。所以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安慰兩人,而是再次感謝了張副所長和張警官。

張副所長要和張警官‘有事相商’,耿少奇和全定安就帶著胡春娥夫婦先走了。

實際上張副所長幫全定安的忙,裏麵不隻有人情關係,還有些內情在裏麵。

他城南派出所是城南的警務單位,今天的事要是城南分局辦的倒也罷了,都是城南的單位,你市局有事要在城南辦,發個協查文件過來就好,我城南辦不好你市局再派人下來。要是急事大事,不通知城南單位也是正常的,誰都不會說什麼。

但是市局這次做得可是不地道了,幾個臨時工過來城南地頭,把人抓走了還不通知本區單位,還把不把城南分局和城南派出所放在眼裏了?這擺明了是打臉,要是別的警員他也隻能忍氣吞聲,臨時工?他張副所長還能無動於衷才怪了。

曾胡二人雖然不認識耿少奇和全定安,但是已經可以肯定是人家幫了大忙,詞不達意的胡亂的道謝。

全定安正在偷眼觀賞胡春娥的大白長腿,又暗暗打量胡春娥身邊的男人,聽到胡春娥感謝他,隻是哦哦地應付了幾句。

耿少奇在心裏鄙視他,麵上不表現出來,自己把前因後果說明了,又在路邊攔了出租車,上了車才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為什麼那幾個人會跟上門去抓你們?”

胡春娥的老公叫曾黨釗,他說:“我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我屋內正準備煮飯,聽到外麵春娥的叫聲,出來就看到那幾個人正對春娥動手動腳,還有一個瘦子的手在春娥身上亂摸,我什麼都沒想,衝過去推開那瘦的,又隔開那幾個人。那幾個人可能喝了酒,渾身的酒氣,嘴裏胡言亂語的話,後來就動手打我了,後來又拉到街上繼續打。”

胡春娥也心有餘悸地說:“他們一進來就說要什麼特殊服務,我說我這裏是正當行業,沒什麼特殊服務。他們就說我裝什麼裝,出來做婊——子還假正經,滿口的汙言穢語,還對我動手動腳,幾個人圍著我脫身不得,我隻有大聲地叫阿釗。就這樣,那些流氓,說他們是警察,識相的就別亂叫,沒想到還真的是公安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