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少奇說:“你以為那些人無法無天這麼久,靠的是暴力和耍流氓?人家是靠那身皮。你沒聽市局的張小婉說,那幾個人也是有關係的。如果有人通風報信的話,隻怕那些人剛抓到分局,求情的電話就會接著打進來了。”
全定安說:“那就看誰的分量大啦。張姓是城南的大姓啊,聽說政府部門有很多都是城南張姓的,你看城南的張副所長,市局的張小婉,這隻是表麵,水底下有多少誰知道。張成棟是城南的人,有個當風山富翁的堂叔,誰敢說是誰的能量大。”
耿少奇嘿嘿笑著:“不管怎麼樣,把這幾個人渣打倒了,總歸是好事。解決了煩心事,今晚可以放心地睡個安穩覺了。”
全定安驚訝地問:“你是第一次到我那裏睡覺吧,這麼肯定就可以睡個安穩覺?我還以為你還要認床的。”
耿少奇說:“拉倒吧,我以前訓練的時候,累了野外泥地隨處都能睡著。你以為我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認床呀。”
回到全定安的家裏,兩人都還沒多少睡意,坐在沙發裏聊著。
全定安說:“阿奇,幾年沒見,你確實是變化大了。我記得你以前放假回來,把在武校裏學到的東西教給會我的時候,我很快就學會了,甚至會比你更熟練。現在,我感覺到你的武力值遠遠高於我了。這幾年我也一直沒放鬆,唯一的可能是阿奇你把絕招藏起來了,沒教我,對不對?”
耿少奇笑罵:“滾蛋吧你。前三年學到的都是基礎理論、基礎套路和幾手散打,我可是一點不漏地教會你了啊。後來的二年,授業老師才教我學別的,那些都是明文規定,沒得到授業老師的同意,是不可以外傳的。再加上到特警大隊後,警隊教官也會教你幾手搏鬥術和擒拿術。最主要的是我這幾年一直都在實戰,武力值不比你高的話我就回家種田了。”
全定安很受傷的樣子:“就知道是這樣。算了,就這樣我也知足了。阿奇你不知道,我去過市裏的跆拳道館踢過館,把棒子的什麼館長教練的都打敗了,還是什麼黑段紅段的呢。唉,不說了,說起來也是一件傷心事。”
耿少奇倒是有些疑問:“怎麼是傷心事了?能打敗黑帶這個級別的,證明你已經是高手,可以炫耀一翻,值得慶祝了。”
全定安唉聲歎氣地說:“當時的情況不對啊,我當時不是剛交了個女朋友嘛,她的幾個朋友都是跆拳道的愛好者,帶著我就上棒子的武館去玩了。我一時興起打敗棒子的教練,當時固然風光,卻是得罪了這幾個跆拳道的腦殘粉。結果人家隻是對我那個女朋友說了幾句難聽的話,剛交的女朋友就飛了。你說我能不傷心嘛,我現在是連泡菜劇都恨上了啊。”
耿少奇說:“你說你長得人模狗樣的,身體內裝的卻是一顆玻璃心。分了就分了,傷心個毛線,重新找一個你不會?”
全定安馬上恬著臉說:“我就是這樣想的,這不是一直都沒找到嘛。今天我終於找到了,阿奇,你一定要幫我。”
耿少奇說:“黎璃兒?你認真的?”看到全定安點頭,耿少奇笑他:“真新鮮,泡妞都要叫支援,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全定安表情認真:“阿奇,我是認真的。當時我以為黎璃兒是你的老婆,心裏還暗暗地在羨慕你,心想我也要找一個這樣的老婆。後來聽說你們也是剛認識的,我別提當時有多高興了。我喜歡她,阿奇,如果你不喜歡她,那就幫我。”
耿少奇投降了:“什麼地方能幫得上忙的,盡管開口。免得全阿姨老是想著你,說你這麼大了還沒帶個老婆回家。”
全定安說:“怪事,好象吳阿姨沒有說過你似的。你說說,黎璃兒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你怎麼就沒看上人家呢?”
耿少奇母親姓吳,全定安就叫吳阿姨,耿少奇口中的全阿姨是全定安的母親,全定安是單親家底,跟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