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有些人故作清高,想著事情可能還有變,就還是選擇了劃清界限,沒有收下。
顧錦知道後,也不介意,隻是吩咐楊貴,收下的都以貴賓待之,沒收下的,就當做是尋常客人,該收多少還是多少,該是什麼態度就還是什麼態度。
把這些事都搞定了後,她才有空去看望聽得消息後,都是紛紛趕回來的七個家夥,還有白希。
幾人在外遊曆數日,都是長了不少見識,也長大了不少。
就連小七,因為跟她在外走過一遭,臉上也多了幾分沉穩。
顧錦本是想通過他們建立一個自己的情報網,好方便日後行事,現在既然沒那麼大野心了,自然也不需要諸多要求。
隻不過,倒是可以留給韓祁臻用,畢竟隻有他們,是完全不會入到其他有心人的眼裏,要做什麼事也能放心交代。
七人無親無故,隻有她這麼一個待他們好的人,雖然疑惑,但聽聞還是可以在外逍遙自在,隻需要在接到命令的時候去辦事,便還是沒有多問的應下了。
留著他們說了會話後,顧錦就打發他們自去練武,然後看著已然恢複原貌的白希,神色變得凝重了幾分。
白希悠然的喝了口茶,見到她如此神色,便挑了眉道:“他與你說了?”
“他也與你說過?”顧錦不答反問。
白希見她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但也等同於回答了,就不由失笑道:“早在我懵懂知事的時候,他便命人傳了信給我。我那丫環,你當真以為是私自跟著我的嗎?”
“……”她都不曾在意,也以為的確是無關緊要的人,顧錦定定看了他片刻,隨即才坐下,“你的出走,便是因為這個?”
“一半吧,那時我很亂,什麼都不明白,又沒有人告訴我,便想著出去走走,想通透了再回來。”白希神情很淡,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滄桑感。
頓了頓後,他便轉頭看向顧錦,笑容清淺:“想聽個故事嗎?”
顧錦還沒有來得及問起,這會自是頷首。
“從前,有一對夫婦很是恩愛,幾乎是大婚才一年,夫人便有了身孕,產下的還是一對雙生子,可謂是大喜。怎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兮旦福,滿月後,其中一子忽然病重,夫婦及其公婆都甚愛這一子,因著麵相好胎記又有福兆,所以便請了許許多多的大夫。最後,來了個巫醫,說雙生子乃是同命同根,此子病重,定是因著另一子奪去了他本該有的壽命,若要醫好,隻能用那一子之心做藥引。這一家人商量過後,覺得另一子普普通通沒什麼福分,倒不如給這有大造化的兒子續命,便答應了這巫醫。而到底皆是自己的親身骨肉,看著這病重的兒子漸漸好起來,她就開始想死去的那個兒子,想著想著就開始怨恨,怨其公婆,更怨其夫君,最怨恨的還是那個活下來的兒子。多年後,那個兒子娶了妻生了子,恰巧第一胎也是雙生子。她怨恨這些人殺了她的兒子,便也親自扼殺了這對雙生子的其中一子,更發了瘋的想著把她那活下來的兒子一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