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旱魃攻打符文研究所之時,被楚懷遠借助種種能量武器將其擊退了。但現在旱魃隱於南方不出,這些大型能量武器又無法隨身攜帶,楚懷遠也隻有輕裝簡行,命令戰士們每人都裝備一件飛天戰甲,攜帶一隻能量槍械,還攜帶了五十具能量炮,朝著南方出發了。
楚懷遠曾經挖出過旱魃的心髒,也交給研究員們進行能量分析了,希望可以研究出對旱魃殺傷力最大的能量類型。不過結果卻令楚懷遠失望了。
旱魃的能量類型十分之怪異,已知的能量類型中,無論是何種能量對其傷害程度俱都一樣。楚懷遠無法,隻有絕了這個心思。
飛行了半天時間,在後半夜時候,楚懷遠終於帶著戰士們過了長江,來到了南方地界。
飛過長江,又往南行了幾百裏,楚懷遠便敏銳的感覺出一絲異樣。
這裏的靈氣,似乎與北方不大一樣。
整個天地之間的靈氣,似乎是受到了某種存在的影響,其性質竟然有十分微小的改變。
“莫非,這就是旱魃用來影響天象的手段?”
旱魃的存在,可以在方圓千裏之內造成嚴重的旱災。至於為什麼旱魃會造成旱災,卻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楚懷遠也問過靈雲這個問題,靈雲也是隻知其然而已,沒能給出答案來。
這種靈氣受到影響而產生的微小改變,若是平常修道人感覺到了,也隻會以為是正常現象而將之忽略過去。
但這對於一心研究能量的楚懷遠來說,卻顯得怪異了些。若是從這個方麵入手研究,說不定可以將旱魃能導致旱災的原因研究出來。不過現在重任在身,卻是沒有這個時間了。
暗暗將此事記下,楚懷遠吩咐眾人道:“就此散去吧。能量探測器探測半徑為五十裏,你們各自劃分好區域,都去吧。切記,發現旱魃蹤跡後,萬萬不可輕舉妄動,要立刻通知我!”
“是,隊長!”
戰士們答應一聲,由各自分隊的隊長劃分了區域,消散於夜幕中不見了。
楚懷遠則靜靜漂浮在空中,思考著一些事情。
自從上次旱魃殺上門來,被楚懷遠借助能量武器擊退之後,旱魃就銷聲匿跡,不見蹤影了。想到旱魃和西方修真聯盟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這幾個月過去,旱魃的實力很可能又有了增長,或者又從西方修真聯盟手中得到了什麼法寶,這樣的話,楚懷遠要誅滅旱魃就更加艱難了。
思來想去,楚懷遠始終找不到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無奈之下,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隻好動用生死薄了。
南方幅員遼闊,三百名戰士每人攜帶一具能量探測器,各自分頭搜索,也要消耗掉差不多一天時間。
趁著戰士們搜索旱魃蹤跡的這段時間,楚懷遠重新將上清卷三到七卷中的一些攻擊性法術在腦海中重溫了一遍,正在熟悉能量的調動規律,忽然間感覺到一股勁風從自己身後襲擊過來。
楚懷遠瞬間驚覺,渾身肌肉繃緊,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以最快的反應速度操縱起自己的身體,一下子斜斜滑出了幾十米遠。
隨後,一轉身,就看到了自己對麵,憑空漂浮著一個女人。
“是你!”楚懷遠怒聲道。
“呦,這不是懷遠麼,怎麼,我不去找你,你還敢來找我?”
麵前的女子,正是楚懷遠此行要對付的人,旱魃,趙晶晶。
上次趙晶晶攻擊符文研究所,身穿的是一件紅色的源自西方修真聯盟的古怪法寶,現在卻是一身白衣,在半空中漂浮著,微風吹過,衣角胡亂的搖擺著,配上曼妙的身材,俏麗的容顏,楚懷遠心中突兀的生出一個念頭:“成語所說衣袂飄飄,白衣勝雪,也不過如此了吧?”
趙晶晶這幅樣子,竟然沒來由的有一股聖潔的味道。若是背後再長出兩隻翅膀,活脫脫便是一幅天使的樣子。
心中所思絲毫沒有表露在臉上。楚懷遠冷著臉,怒聲道:“你能來找我,我為何就不能來找你?”說話的同時,楚懷遠悄悄用精神散發出一道波動,通過飛天戰甲內置的通訊工具,通知散落在各地的戰士們立刻回原地集合。
趙晶晶似笑非笑道:“看來你對你的實力很有信心?也是,能躲過我的偷襲,想必你的實力也有了很大提高。莫非,你認為如此就能將我擊殺?這裏是南方,沒有京城那件法寶的壓製,我看你還有沒有以往那般運氣?”
其實方才那一下,若不是楚懷遠最新修行了上清卷三到七卷,精神力有了很大提高,是萬萬感覺不到趙晶晶襲來的那股勁風的。
“多說無益,就此動手吧。”楚懷遠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