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讓月兒打了一盆水來,不給我看,我偏看。南宮雪看著水裏的那個頭,瞪大了眼睛。“月兒,這誰******給我包的頭,他裹粽子嗎?”剛剛睡著還沒感覺,結果自己的頭被裹了好幾層,這什麼無良大夫。南宮雪氣呼呼的想著,要是讓自己碰上,非給他個過肩摔,摔他個狗吃屎。把老娘包的跟個雲南大媽一樣。自己怎麼也應該是楚楚動人型吧,電視裏不都這麼演的嗎?
月兒看著生氣的南宮雪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姐現在關心的難道不是自己的傷嗎?小姐難道看不見自己的傷?好吧,就算是被崔大夫包紮過了,可是小姐第一句話難道不應該是,大夫怎麼說?
“小姐,這是府上的崔大夫給包的。崔大夫說小姐的傷怕要留疤,所以就用了些膏藥,但藥物不能外泄,所以就多包了幾層。小姐,崔大夫說您不能動氣,這樣不利於傷口的愈合。”
“什麼?我才不信,月兒來趕緊給我拆了,重死了。”
“小姐,不可,崔大夫可是這大瀚朝的名醫,如果不是瀟夫人去請,咱們誰也請不動他,況且.況且.”
“況且什麼?”南宮雪有點不明白月兒幹什麼吞吞吐吐的。
“小姐,您不記得了?”
“我有忘記什麼嗎?”
“小姐,你當時看著崔大夫來時還有點意識,說.說.”月兒又說不下去了。
“哎呀,我說什麼了?”南宮雪都著急死了。
“小姐你說郝連安我喜歡這個大夫,長得比你好看。說完後你就暈了過去。”月兒不敢看南宮雪,要不是自己也在場真不相信那是從自己小姐口裏說出來的,原來小姐不止是失憶了,連脾氣秉性也變了,當時看著黑臉的王爺還有強忍住笑意的崔大夫,自己突然覺得以前的小姐好像也不錯。
南宮雪,一聽,完了完了。這下得罪人了。就這樣南宮雪哭喪著臉頂著藥包過了好幾天,那天自己暈過去後的事情也聽月兒說了。自己剛暈過去,瀟玉如就過來了,命人把自己抬回了屋,又請了大夫。還請了郝連安。隻是南宮雪有點奇怪,這個瀟玉如怎麼會知道餘婉兒來找自己的麻煩?莫不是這院子裏還有她的眼線?結果聽月兒說自己的玉佩掉在了瀟玉如的門前,瀟玉如命丫鬟把東西送過來,沒想到剛一過來,就看見滿園的人,看著情形不對就又折回去告訴了瀟玉如。瀟玉如可能是害怕自己吃虧就趕了過來。沒想到一進院子,就看見月兒抱著滿臉是血的自己哭喊。就這樣,郝連安痛斥餘婉兒一頓,罰她去思過苑思過,任何人不得探視。聽到這裏南宮雪又忍不住憤恨這變態的封建社會,要不是你老婆那麼多能有這麼多事兒嗎?歸根結底還不是你!想是這麼想,但南宮雪還是要想辦法怎麼討好郝連安,要是他一生氣不允許自己回家探親,自己不就出不了門,出不了門自己怎麼逮到機會跑,跑不出去還怎麼去笑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