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車間一如既往的母其去找妹紙聊天,聶宏傑則是跑對麵線上找坑,一邊走著一邊似乎聽見有人在小聲的哭泣,由於這邊的線上不忙的時候是不用的,所以燈沒開,聶宏傑拿著手機照了照順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果然看見有人在哭泣,聶宏傑走近後發現是張曉慶。於是連忙坐在旁邊詢問道“怎麼了,幹嘛哭啊”張曉慶看了眼聶宏傑說道“中午我和我男朋友吵架了,他差點要動手打我,瑪德每次都是,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找我,發泄我身上”聶宏傑聽後說道“這還是男的嗎,行了別哭了,”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隨身帶著的紙遞給張曉慶。張曉慶接過紙後擦了擦,還是小聲的抽泣著,無奈的聶宏傑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畢竟人家兩人的事情自己這個外人不好說什麼,聶宏傑伸出手拍了拍張曉慶的肩膀,下一刻張曉慶轉過頭來手搭在聶宏傑的肩膀上直接親吻了過來,聶宏傑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吻弄的手足無措,大腦一片空白,反應過來後的聶宏傑也強烈的回應起來。張曉慶吸著聶宏傑的舌頭,聶宏傑不假思索的想著回應,苦逼的是張曉慶舌頭太短,完全吸不到,兩人一直吻到都快喘不過來氣後才停下,張曉慶看了看聶宏傑後然後起身就跑到對麵線上,還楞在原地的聶宏傑想想,尼瑪,自己被強吻了,想想後又感覺到有些後怕,還好這邊沒開燈,不然給人發現兩人都完了。坐了會的聶宏傑聽見老魏的聲音,知道要上班了,起身走到廁所洗把臉後,來到線上,剛走到線上老魏就說道“聶宏傑,你去那邊機器幫忙。”聶宏傑點了點頭後來到全自動機器邊上。全自動機器有倆機長,白班一個夜班一個,由於夜班基本上不用趕產量,所以一般開機都是白班,然後貼好的彩盒,夜班裏檢彩。由於今天白班的任務比較多,所以老魏說著讓聶宏傑過來幫忙機長調機。眼鏡機長看見聶宏傑來了後說道“你去上紙”聶宏傑點了點頭,機長個子1米7的樣子,有些瘦,戴著眼鏡,聶宏傑看著眼鏡總感覺他好猥瑣的樣子,雖然不知道這機長叫什麼。反正知道大家都叫他眼鏡。上紙便說的是就是在機頭處把沒有貼過的盒子一一的放在機頭的上紙處,然後機器運行的時候紙張一張一張的過去,到最後便貼成成品,聶宏傑雖然對機器不懂,但是之前上白班的時候見過開機,自然知道上紙怎樣上,很是,簡單,簡單到比封箱還簡單,就是一摞一摞的放著,放好一摞後的聶宏傑看見機器還沒開起來,似乎眼鏡還在調試著,聶宏傑走了過去,看見眼鏡一會調下這,一會調下皮帶。聶宏傑想著機長也不錯嘛,開機的時候就在旁邊看著機器,上紙有人上,後麵收貨的有人收,顯得格外的輕鬆,唯一一點的就是每次要貼的彩盒大小不一,調機有些麻煩。看著機長調機,聶宏傑似乎想到了什麼,自己老在線上打包,以後做的好了最多也就一主管,而且自己這個年齡做主管明顯的不可能,那為什麼不如學點技術呢,以後學好了出門工作,好歹還有一門手藝,心裏有這想法的聶宏傑想著什麼時候找個時間給老魏說說,看能不能調到機器上當二手。眼鏡調了大概快一個小時後機器終於開了起來,不知道是眼鏡技術不好還是因為什麼,反正聶宏傑覺得調機的時間格外的慢,上了會紙後,試了試機器已經調試OK,於是老魏讓先開一會貼一部分,這樣的話能給白班多點產量。眼鏡也沒說什麼,眼鏡自然不說什麼咯,要是不開機的話他就的去扣底幫忙,開機的話什麼事情都不用幹,而且還能混時間,何樂而不為。白班的人已經陸續的來到車間,老魏看了看時間,讓大家收拾了收拾準備交接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