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本台記者傳回來的最新消息,南台縣謐郎村又有兩名村名失蹤,當地村名報警在後山發現其中一個失蹤者的屍體,死因還在調查當中……”
“啪!”張縣長立馬把電視關了,遙控器一拍,“王警官,這已經是這個村的第三起失蹤案了吧,如今都發現其中一個失蹤者的屍體了,如果再破不了案,咱們這些人的位置都保不了啊。這樣你再加派些人手盡快破案!”
張良,南台縣縣長,謐郎村村村長的兒子,50出頭,不似中年大叔般有個啤酒肚,而是身材挺拔,渾身散發著一種幹勁。
“是!那我先去忙了。”王警官應到。
“去吧。”縣長用手揉著太陽穴點了點頭。政府辦公廳裏張良坐在辦公椅上歎氣道:難道那個被發現了嗎,距離那件事件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如果被公之於眾,又該掀起一場動蕩了,哎!
……
網吧裏,一個青年撐著腦袋正瀏覽著謐郎村失蹤案的新聞,手指滑動著鼠標,當網頁到達最底時,一頭奶奶灰抬起,露出俊俏臉龐,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下巴冒著胡渣,有點混血兒的感覺,抿著嘴唇,心裏呢喃道:“屍體隻剩骨架,肉渣都沒有,不似一般他殺,也不像被什麼動物所咬,是什麼東西被放出來了嗎,看來得親自去一趟了,謐郎村啊。”
“哎大叔,請問你們這發現屍體的山頭在哪呀?”青年頂著一頭奶奶灰的頭發,攔著一挑著幹柴的大爺問道。
“你是警察?”大爺疑惑地問道。
“不不不,我隻是一偵探迷。看見新聞,所以過來看看。”
“現在這年輕人都沒事幹哈,搞什麼偵探,小夥子,聽大爺一句,回去吧,別讓家裏人擔心。我們這村啊現在人人都心驚膽戰,晚上都不敢出門了,諾,我這剛砍了這一點柴就趕緊回去,夜裏不安全。警察都還沒查出什麼來。天快黑了我得趕緊走了。”大爺挑起柴火立馬就走。
青年沒理會老人的勸誡,繼續朝著村子內走著,環顧四周,放眼望去,除了村後的山峰,與大部分新農村一樣,村子大部分人家都修建了新房,馬路一邊是住戶,一邊是稻田,隻是村子過於安靜,連蟲鳴聲都沒有,現在夏季,理應有蟲鳴。
“這村子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房屋構造沒什麼特別獨特,也沒什麼擺放呈現卦陣之勢,不應該有什麼凶獸,難道是我想多了?”青年繼續朝裏走著。
“前麵那個小夥子,這天都快黑了,你怎麼還在外麵晃蕩,趕緊回家去。”青年聞聲轉過身去,隻見後麵一個穿著製服的警察朝他叫著。
警察走了過來,視線在青年身上掃了掃,看著他的穿著打扮,一頭奶奶灰,一身皮衣皮褲,一雙棕色的短靴,“看你這打扮,不是村裏的村民吧,現在是敏感時期,你這快晚上了還在村裏轉悠……叫什麼名字。”
“歐陽警官,這是拿我當犯人審訊嗎,沒規定外人不能在村子裏吧?”青年聳了聳肩。
“你怎麼知道我的……”
青年指了指警官掛在胸前的工作牌。
歐陽浩,28歲,南台縣一個警官,做事有板有眼,有點,額,呆,勵誌做一個好警察。
“別扯那麼多,叫什麼名字,身份證拿出來看看。這村子發生過命案,任何可疑的人我都不能放過。”歐陽警官擺了擺手。
青年眼角微微上揚,眼睛裏散發著無限的斑斕,緩緩說道:“左~邪,我,叫,左,邪。”邊說著邊把身份證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