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柯忙著和打手過招的時候,清弦那邊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她不向摩柯那樣上來就對對手進行言語上的挑釁,但是眼神中挑釁的意義依舊很清晰。
她到沒有被人把槍打掉,而是在不留神的時候被人從手中把槍搶走了。
這個打手不像攔截摩柯的那個,手裏沒有什麼有威脅性的武器,而此刻,槍恐怕是他唯一可以用來進攻的東西了。
看到對方拿著槍指向自己,清弦隻是冷笑了一下,舉起雙手擺出投降的姿勢緩緩向他靠近。那個人一瞬間糊塗了,這是投降嗎?總裁不是說他們很能打的嗎?這樣瞬間的疑惑讓他放鬆了警惕。
清弦看準這個機會,當距離合適的時候,她飛起一腳踹向他的小腹,之後又用鞋尖狠狠地踢上他的臉。
那人手中的槍脫手而出,飛到了亂石的後麵。
清弦也顧不上去撿,而是直接從腰際拔出了自己的扇子,兩把鐵製的扇子“嘩啦”一聲打開,扇邊反射著太陽光,鋒利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心寒。
那個人看到這兩把鐵扇子,哆嗦的用手去腰間拔出一把匕首,之後對著清弦的方向一通亂砍。
清弦把扇子合上,用來抵擋向下刺來的刀尖。
但是他的刀法雖然毫無章法,卻力道凶猛,好幾次都是貼著清弦的身體擦過,都差一點把她刺傷。
清弦知道,自己要想辦法繞到他的身後,這樣自己才能更好的還擊。
這樣想著,清弦看到那把刀正刺向自己的胸口,她故意賣了一個破綻,讓對方以為自己失手了,馬上就要被刺中了。
果真那個人上了當,根本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清弦看準他猛衝過來的這個空當,閃身躲過了刀鋒,用合起的扇子狠狠地打向他的後腦。
後腦突然傳來的疼痛,讓他瞬間失去平衡,踉踉蹌蹌的向前衝了幾步。而趁這個機會,清弦,把一把扇子打開,當飛刀一樣飛向尚未來得及轉身的打手。
不過他的反應倒也很快,直接上半身後仰,讓扇子貼著他的身體飛過,並沒有傷著他。
可能清弦想一擊斃命,用了很大的力道,扇子擦過他的身體後,狠狠地紮在了一快木板上,因為距離略遠,暫時拿不回來了。
那人見狀,冷笑著又衝了上來。
現在的情況是近身肉搏,清弦的扇子毫不留情的砍向打手,但是他每次都能險險避過,而他的刀也沒能傷到清弦。
兩人纏鬥間互相調換了位置,打手還渾然不覺,但是,清弦是故意這樣做的,她想把另一把扇子拿回。
現在的狀況,在旁邊的人看來是清弦占了下風,對手刀法雖淩亂但是卻刀刀朝致命的部位刺去,而清弦則疲於用僅剩的一把扇子來格擋刀刃。
不過清弦知道自己的打算,她之所以要和敵人交換位置,是要且戰且退,把另一把扇子拿回來。
當她被迫到木板前麵的時候,她用左手擋住刀刃,右手撫上另外一把扇子,冷冷的笑著對打手說:“你輸定了!”她抬腳毫不留情的踢向對方的下身,一時讓對方吃痛,用雙手捂住下身喊痛。
然後她拔出另一把鐵扇子用雙腳揣著木板翻上空中,在她掠過打手頭頂的時候,雙手優雅的用兩把扇子劃開樂打手的頸動脈,之後穩穩地落回地上。
身後血流的聲音並沒有讓她產生一絲憐憫,她隻是回過頭,看著對方不停的失血,知道他停止掙紮為止。
“好吧,我們失敗了,回去找牙哥和阿綾吧!”剛從戰鬥的快感中解脫,摩柯想到他們一時心血來潮,非把敵人弄死反而誤了追蹤綁架天依的人之後,他無奈的說。
……
新城最高檔的賓館。
“你們為了自己一時打的起勁,就不管天依的死活了嗎?你們都說自己是天依的朋友親人,為什麼就這樣放任她被人綁架?”阿綾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恢複,因為本來她就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阿綾,我們……”看到阿綾傷心欲絕的樣子,清弦的內心多少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