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琴剛說完,新聞裏果然播開了,是那個漂亮的女主播白豔豔,隻見今天高高挽起的發髻,穿一件玫紅色高領毛衣,更顯風姿卓越氣質高雅。陳強癡癡地看著,感歎著人類的差異,不平地悄悄看一眼貴琴想:為什麼我就沒娶一個漂亮女人,偏偏娶了貴琴,如果擁著這樣一個女人那怕是隻睡一晚,我也滿足,人們常說,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我寧願做個風流鬼,也不願做個憋死鬼。忽然,一個麵孔冒出腦海,陳強頓時愧疚萬分,隻覺得心上如刀割一般尖銳的疼,才瞬間清醒。
隻聽白豔豔帶著濃重方言的普通話廣播著:今天下午,在我市劉家梁村發生一起爆炸事件。逃跑多日的人販子劉大黑於今日中午串回老家劉家梁村,南城派出所得到舉報,由公安幹警武小軍帶隊,兩名派出所民警協助實行抓捕,在抓捕人販子劉大黑的過程中,公安幹警武小軍不顧個人安危,死死抱住劉大黑不放,狡猾凶殘的人販子劉大黑拒捕,引爆了隨身攜帶的**,武小軍身負重傷,經市醫院搶救無效身亡,劉大黑也因失血過多死亡,本案還在進一步調查中,關於本案進展,本台將繼續追蹤報道。
電視裏不時地更換著畫麵,救護車上抬下渾身是血的武小軍,檢查後蓋上白床單,隨後武小軍的家人被警車拉來,一片呼天搶地的哭聲。
奇怪的是畫麵中一直沒有出現劉大黑,接著是下一組市長帶人調研的新聞,貴琴好久才遲遲疑疑地說:“咋就死了呢?劉老師說他親眼看見他三叔被120拉走時還淚流滿麵地說著話,讓他老婆再找個人家,再雇個人去山裏放羊······。那時精神頭挺足,隻炸了手咋就會死了呢?”
貴琴似乎還不信,兩人就這件事又說了許多無奈的話。
等到冬冬睡下,陳強纏著要來事,貴琴好一番洗漱後出來,摸著貴琴被水浸後冰涼的身體,陳強的激情一下子消退。勉強完事,都感到不盡興,貴琴一把推下陳強,惡狠狠地剜陳強一眼,說:“你是不是有了外遇,這麼長時間了才想,還少精沒神的,你沒野女人是等不了這麼長時間的,老實說是誰?”
朦朧的光線中,隻覺得貴琴眼睛裏閃過一道寒光,陳強無力歎口氣:“別瞎想了,我沒錢沒權,不會有人待見的。”
貴琴哼一聲,起身說:“專門有不要臉的女人不給錢倒貼也願意,像那些野貓野狗的。”說完,穿上拖鞋去了衛生間,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
嘩嘩流水聲卻一下子激起了陳強的欲望。雨水嘩嘩地流著,雨中一個身體健碩衣服襤褸的行人,檔間晃動著黑黝黝的物件,他的心又一次顫了一下,睜開眼,看著窗外無邊的黑暗,黑暗盡處一個畫麵浮出,老賈雪白的屁股陌生男人青筋暴漲的**,那天的情景活靈活現,隻覺得**迅速膨脹起來,陳強用一隻手緊緊攥著、回味著,心潮澎湃,久久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