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賈醒了,長長出口氣,眯著朦朧的眼睛笑了,笑的是那樣燦爛,那樣地滿足,盯著陳強那肌腱發達的胸脯癡迷地看著,好久才悠悠地長出一口氣歎道:“還是年輕好啊,精力充足,**也大,你這東西是我活這麼大見過第二個大的,還有一個是老趙,不過···啊哈···你要再折騰我就要散架了。”
陳強臉一紅,卻好奇地問道:“老趙是什麼人?”
老賈閉著眼,一臉陶醉道:“一個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說了、不說了···好累,真想再睡一覺。”
陳強難為情地一笑:“我···”正要說些道歉和對不起之類的話,老賈無力地抬起手擺一擺製止了,說:“我高興,陳連長不必客氣,我一直渴望著能這樣死去,風流死去總比煩惱死去要好。”說著伸出一隻手來握了陳強的手,熱烘烘、汗津津,柔軟無骨,卻明顯是用了一下力。
陳強回握了一下說:“老賈,我弄不明白你一個男人為什麼好這一口呢?”他總感到一個男人應該騎馬握韁,手揮利器,東爭西殺,所向披靡,才是一個痛快,才應該是男人。沒想到卻問到了老賈的傷心處,隨著胸脯的一起一伏,說出一段往事來。
老賈叫賈寶珠,父母呢稱小寶。兄妹四人,他是家裏唯一的男丁,家生活在農村,並不富裕,可他是在父母的溺愛中無憂無慮地長大。沒想到到上了初中以後,男同學們一個個發育的身強體壯,下體也猶如發麵一樣,膨脹起來,唯獨寶珠卻還是白白胖胖,一臉娃娃像,下身更是生如磐石,任憑雨打風吹,我自巋然不動,十三、四歲了還是跟初生的嬰兒一般。男同學就笑話他的**短小,什麼小就比做什麼,有的說是米粒,不夠麻雀一口吃,有的說是火柴頭,一點就化為烏有。寶珠那個羞啊、那個氣啊,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他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出人頭地,住高樓大廈,開進口小轎車,吃山珍海味,讓那些有著驢鞭一樣強大,好恥笑人的家夥們頭朝黃土背朝天,一輩子走不出大山,伺候土坷垃,天天羨慕自己。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以優異地成績考入縣重點高中。在高中他學會了揚長避短,總是以學習為借口不跟同學們一塊去解手,一起去洗澡,也真的少了許多煩惱,除了自己不自信從來不跟男同學們一塊談論這個長那個短以外,其他人還真的不知道他有如此袖珍的物件。
寶珠學習成績突出,眉清目秀,男同學嫉妒,女同學仰慕,成了全校師生議論的焦點,可他卻是榮辱不驚一如既往,這一切深深打動了一個女孩子的心,她就是趙月芳,是賈寶珠同界卻不同班的同學。
趙月芳出身在書香門第,父親是一個中學的校長,她從小好強,家境也好,別人有的她要有,別人沒有她看對的也要纏著大人買,家裏就他跟一個哥哥,父母也是盡力滿足她的要求。她從小學習一直在班裏是第一,也就養成了目空一切,誰都看不上眼。可是沒想到上了高中以後,每次學校會考,總有一個人排在她的前頭,她留心打聽了名字又對了人,就對這個貌不驚人一臉娃娃像的同學嫉妒在心,總想超越他,可又一次次地失望,她才知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於是秋波暗送,在一個月圓之夜把一個少女的心聲吐露。
卻說寶珠雖然學習成績突出,可他心中的自卑始終占著主導地位,他非常清楚,一旦有人知道自己身體上的缺項一宣揚,你就是再學習好也是枉然,沒人願意跟自己守一輩子活寡,欣然同意交往。情書一星期一封,說盡了世上的甜言蜜語,直到高考,賈寶珠考進了省農學院,趙月芳考進了地區師院,大學的差異讓趙月芳對賈寶珠更是傾心,兩人鴻雁傳書,互訴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