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飭以沫就是受傷了,花夏顧不得其他,隻身一人將飭以沫背回了相濡閣。
花夏一步一步回了相濡閣,晾下了還在後麵的蕭铖銘。
蕭铖銘也覺得奇怪,飭以沫敢做麓國聖尊,武功就不應該會差,而且那波人就是衝著飭以沫來的,可一開始下手居然是對著他和他的隱衛。
這件事情太蹊蹺了,他甚至都不得不懷疑這會是飭以沫自導自演的一場苦肉計!
如果真是那樣,飭以沫,騙我的人,一般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
過了許久,蕭铖銘才後知後覺,他似乎是忘了跟花夏說,飭以沫腹部還有傷。不過那都不重要了,她的侍女應該還沒有愚笨到那種程度。
-
相濡閣中的四俾也找了飭以沫很久,發現花夏獨自將飭以沫給背了回來,她們立即迎了上去,將飭以沫從花夏背上小心翼翼扶了下來。
飭以沫在貴妃椅上安置好了後,五人才聚在一起,商量飭以沫這副樣子該怎麼辦?
“花夏姐姐,主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好好的暈過去呢?”急性子的丹青開口到。
花夏搖搖頭,她是真不知道。主子現在行為怪異,萬一她這又是為了耍定王的圈套怎麼辦?她們可不能盲目去做事!“這件事先別傳****裏,過幾天再說吧。”
“哦。”丹青應下。
花夏又招呼纖雲去打盆熱水來,她要給飭以沫檢查下身體。
弄巧去找了些藥材。
穩重的執卷在門口把風,以免蕭铖銘帶人突然過來。不過,她們實在是自作多情了,蕭铖銘現在可沒這閑工夫管飭以沫的死活,他得查證這件事到底是不是飭以沫的安排。
留下來的丹青看花夏準備親自給飭以沫治病。大大的不解,“花夏姐姐,主子不是和那個宇文太醫有幾分交情嗎?何不將人家去請過來呢?”
花夏一邊接過了纖雲打來的熱水,沒有解答丹青的問題,匆匆進了飭以沫的內室。
丹青衝花夏的背影吐了吐舌頭,纖雲見此,笑著搖頭。
“真是個傻丫頭!花夏不喜主子與京城的人接觸過多,很多事情,能自己解決的還是不要欠別人的人情了。”
“切,花夏姐姐真是的,明明主子才是主子啊,她為什麼老管姐姐的事啊?”
纖雲臉上閃過一絲悵然,很快就消失了,她還是那個溫和的樣子。
抬手摸了摸丹青的頭發。“這你就不要管了,你要記住,我們是跟著主子的,與花夏不同,我們隨時隨地都是不可以背叛主子的!”
丹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我知道了,纖雲姐,這話我不會跟花夏姐姐說的。”
“嗯,丹青很乖。”明明纖雲隻是比丹青大了三歲,卻是少年老成。丹青對她的話永遠都深信不疑。盡管她依舊不知道,花夏為什麼會和她們不同?
剛拿了草藥來的弄巧正好就碰見了這段對話,她不以為然,不止是她,纖雲、執卷、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