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太爺來到祀涼的廂房的時候,大夫已經在看診了。不一會兒,便搖了搖頭,的站起來說道“小姐患的是瘟疫,希望老太爺和少爺要把小姐隔離起來,這樣才不會傳染到別人,老夫開一些藥方,抓來三碗水熬一碗水,然後讓小姐敷下。”
“什麼?瘟疫?怎麼會?”夏羽陌震驚的看著大夫,好像特別想要否認掉大夫說出來的結果。
“恩。是的,瘟疫。”大夫再重申了一遍,鎮的夏羽陌站都站不穩。
“那,舍妹還有好轉的機會麼?”祀亦聽著噩夢一樣的結果,緩緩的說道。
“恕老夫直言,老夫開的藥隻能壓製,至於會不會好起來,這還的看小姐她本人的造化。”大夫難受的說著,好像的病的是自己的女兒一樣。但是這祀府的小姐沒有人不認識。很活潑的一個小姑娘也很惹人愛憐。
“那怎麼辦呢?”夏羽陌回神說道。
“現在隻能把小姐隔離起來,每日服用老夫開的藥,老夫能做的隻有這些了。”大夫遺憾的說道,好似不久以後就能看見不在人間的祀涼了一樣,可惜,遺憾,悔恨。所有的負麵情緒頓時充滿了夏羽陌的心緒。
聽著大夫的話,心裏一點兒一點兒的拔涼了起來,故事的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就算他和祀涼沒有在一起也不是這樣的結局啊。怎麼會這樣。
祀亦送別了大夫,拿著藥方讓管家去抓藥,而自己卻吩咐所有的下人做消毒。
“祀爺爺,我要留在這裏陪阿涼。”夏羽陌看著祀涼的睡臉說道。
“這,,。不行,瘟疫是會傳染的,到時候涼兒沒有好起來,你也被傳染了就不好了。”老太爺正色道,這件事孰輕孰重。自己失去一個孫女自己是很傷痛,如果夏府的少爺因為祀府的小姐而得了瘟疫,那麼從此朝堂上的祀家和夏家就是仇家了!
“祀爺爺,侄兒會回去和爺爺說清楚的,到時候還望爺爺能把阿涼交給我。”夏羽陌認真的說道,眼角佘滿了累,卻不敢哭出來。因為他是男兒,因為他的阿涼還沒好好的看他,他不能哭,不能倒下去。
說罷,夏羽陌也不等祀老太爺的回話,直接蹦出去,朝夏府跑去,收拾了幾件衣服,簡單的和夏老太爺交代了下,便又跑回祀府,這一天,讓夏羽陌從地獄道天堂,然後再到地獄,情緒起起伏伏的,如果不是他控製的好,想必現在他已經昏厥過去了。畢竟人生中自己覺得最重要的是祀涼,她的開心就是他的開心,她的難過就是他的難過。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兩人好像從很久開始就已經為一體了。
待到夏羽陌再跑回祀府的時候,祀蕊已經拿著藥下去熬了,而祀涼的房間早已經做好了隔離的準備。
所有的丫鬟都是帶著口罩,而能夠進入祀涼房間的除了她的貼身丫鬟祀蕊以外,其他人都隻能在外麵傳遞東西,但是口鼻也是捂得嚴實,深怕被傳染。而夏羽陌卻什麼措施都沒有做,依然和以往一樣的照顧她,自己在他廂房旁邊的偏方裏放下了東西。
待到藥熬好了,濃厚的藥味傳來,夏羽陌都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這麼苦,涼兒肯定不會喝的,於是便在祀涼的嘴裏放入一顆蜜餞,然後慢慢的一勺一勺的把藥喂進祀涼的嘴巴裏。而這種方式喂祀涼那是最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