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晚上就去打死那個隊正!”陸嶽惡狠狠的說,“他娘的,居然敢陰我!”
陸嶽那張小麥色的臉蛋,扭曲得很,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咬他娘的三四口肉出來!
“都給我住嘴!”上官文拍了自己的大腿,“吵什麼吵!還不夠煩!阿嶽,你自己說,怎麼得罪那個新來的?”
上官文是有怒火的,陸嶽平白無故的連累的夥裏的兄弟打了這一場,雖然大家夥沒怎麼吃虧,可這軍中的事情怎麼說得清楚?萬一出去戰場,別人把這場架記恨在心裏,來個見死不救,死的不是一兩個人的事。
所以,必須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夥裏的幾個兄弟倒是對上官文這態度吃了一驚,上官文鮮少發火,即使夥裏的兄弟有什麼做的不對,說得話都是輕聲細語,哪有這樣的火氣。更何況,上官文家裏算是富裕,總是在拿回來的夥食裏放些肉幹分給大家夥,他們這些窮鬼也算是有肉吃。
能讓夥裏的兄弟有肉吃,也不擺架子,還能領著大夥好好的操練,這樣的夥長誰不服。哪怕是陸嶽這個穿越來的,也對這個上官文很是服氣,也願意多教大夥寫幾個字什麼的,一夥內的氣氛很是和諧。
陸嶽自然把怎麼跟宋賢認識,怎麼跟他一塊去偷饅頭吃,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上官文聽完之後,忍著痛想了想,說:“你也沒得罪他啊,這怎麼給你下套,還下得那麼狠。”
“阿嶽從來都是個不得罪人,這隊正怕是失心瘋吧!”王麻子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況且不就是六個饅頭,阿嶽那麼能幹,吃十個饅頭也是應該的。”
他們這群人看得清楚,隊裏教的字,雖然跟平常的不大一樣,可總歸是字,能識幾個字,在這群鄉巴佬裏麵,算是個秀才一般的人物。他們夥裏麵,數陸嶽學得最快,最近都還能幫著上官文寫點東西。
陸嶽也是窩火得很,特別是臨走的時候,那陰陽怪氣的模樣,太尼瑪的可惡了!
這口氣,陸嶽是一定要出!
“阿嶽…你…”許大頭在一旁很是擔心,“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去什麼去!”上官文喝止了許大頭,“那是隊正,是我們的頂頭上司,你要怎麼報複?!是打他一頓還是幹脆殺了他?!你們還要不要在虎翼軍裏麵混?!知不知道!”
“知道…”陸嶽沒好氣的回應著,“可…”
“沒什麼可是的!要是還認我這個夥長,就聽我的,不許去!我去藥房那邊拿點金瘡藥過來,你們現在誰都不準給我出去!”
上官文一頓怒吼,生生的把幾個人的怒火給吼了下去,陸嶽隻能是坐在一邊是生悶氣,腦子裏想的都是等晚上,她非要把那個渣男拖出來打一頓。
上官文掀了帳篷出門,陸嶽倒頭就躺了下去,氣鼓鼓的不理人,一時帳篷裏麵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