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依然蔚藍,白鵝仍然高貴的挺立著,但海因斯坦這座有著新鵝之稱的城堡已經死氣沉沉了,裏麵除了一個抱著毛絨狗的女孩,其他的已經沒有任何生命的存在了,城堡四周的任何生物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的變得枯萎,但是奇怪的是,城堡後麵那一片森林還是綠意盎然,任何人都能看出那裏充滿著詭異,靜悄悄的,裏麵沒有任何生物,安靜的可怕,就算陽光照射進來,也許,也感覺不到一絲溫暖,這裏可以稱之為——死亡森林……
西西裏島
“呼呼……,終於下飛機了,媽媽,您等著我呀!”一個男孩,飛快了下了私人專機,就向一個城鎮的邊緣跑去,微風吹起了他藍色的短,這個男孩就是馬斯克?馮?海因斯坦,一一夜的奔波已經讓他年少的身體處於透支狀態,但不屈的意誌卻使他繼續前進,姐姐的話語還在他的耳邊回蕩,那是一段無法忘記的回憶,那是一個真實又悲慘的故事,將永遠的烙印在馬斯克的心中。 WwWCOM
當馬斯克奔跑到西西裏島海因斯坦的莊園時,這裏的空氣靜悄悄,一種不詳的預感驟然爬上了馬斯克的心神,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步伐漸漸的放慢,一步一步的走了進去,裏麵沒有任何生機,詭異的就像幽靜的森林一般,莊園外麵還是好的,一副貴族的氣派,房屋衣舍,安然無恙;可是裏麵的生機卻已蕩然無存,這裏充實著一種彌漫的死氣,濃密而不散,仿佛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偌大的莊園,數百條生命,就這樣消失了麼,生命就像田地裏的野草一樣,不堪麼。
突逢巨變,失去一個又一個的親人,一個又一個的生命;就像海浪拍打沙灘一樣,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馬斯克幼的心靈,的年紀,卻見證了這麼多的死亡;行屍走肉般的在這破落的房屋中尋找了一處安身的角落,緊緊的靠在那裏,仿佛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痛苦的淚水無聲的滴落在這個曾經給予他無比溫暖的泥土之中,這片土地,這片莊園,還有那慈祥有愛的母親,一連串的事物就像電影畫麵一樣,在馬斯克眼中回放,使他漸漸的陷入了回憶之中。
“弟弟,快走呀,啊啊,不……,我……”潘多拉在森林邊緣碰到了馬斯克,她艱難的衝他喊道;一種心神中的衝動,仿佛要吞噬弟弟的靈魂,難以控製的身體,大腦中傳來一種對靈魂饑餓感,但她又怎麼可能會傷害自己的弟弟呢,隻有將這份痛苦獨自忍耐。
“姐姐你怎麼了?!我扶你回去!”眼看著姐姐痛不欲絕的神情,白皙的臉孔顯得更加蒼白,心係姐姐的馬斯克趕緊跑了過去關心的問道。
“快走!我在森林深處,不幸的打開了惡神的封印,這裏已經受到了死神的詛咒,你快走!!!快走呀!!……”潘多拉憋著一口氣,猛然抬頭喊道,深愛弟弟慈愛的臉孔上顯得猙獰無比,五官的扭曲,額頭上的青筋,雙眸中更散出攝人的紫芒。
“啊!!!”奔跑中的馬斯克被眼前的情景,嚇的停住了腳步,一副呆滯的表情,口微張,眼神直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姐姐,久久的不能離步。
“你快去西西裏島,那裏不是還有媽媽麼,我是走不了了……瓦格納先生!還不帶他走!!!”潘多拉低頭艱難的怒吼道。
不遠處一個老人努力的向他們跑過去,但在中途中不知又磕了多少個跟頭,衣服已經沾滿了泥土,臉色有些灰敗,嘴角邊上還有一絲血跡,步履艱辛,仿佛又蒼老了幾分。
“少爺,姐快走吧!城堡不知怎麼都充滿著疾病的氣息,這是詛咒,魔鬼的詛咒!老爺已經不行了,特讓我接你們去西西裏島!”那個老人氣喘息息的道。
“趕緊抱著我弟弟走……”潘多拉突然抬起頭了,眼神充滿著犀利懾人的光芒,大放光彩。
老人被女孩雙眸處的紫芒所震懾,失神了片刻,然後毫不疑遲的抱起呆滯中的馬斯克頭也不回的向遠方逃去。
“姐姐……”愣神的馬斯克在瓦格納先生的懷裏動蕩中終於清醒,望著那個越來越模糊的身影隻能放聲喊道,眼中充實著晶瑩的淚珠,而潘多拉在弟弟離去之後,早已閉上了眼睛,地上的泥土有著濕潤的一片,“弟弟,對不起……”。
……
“啊!!!…………不!姐姐……”仿佛身處九幽之地,經過漫長的沉睡,暮然驚醒,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渾身早已被汗水沁透,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馬斯克無奈的躺在自家莊園的土地上,孤獨,無助……失神的抬頭向窗外望去,夜晚已經很深了麼,但自己什麼也沒有了,在飛機上瓦格納先生突然毫無征兆的猝死,死神的鐮刀來的毫無聲息;這一切的一切不斷的衝擊著馬斯克幼的心靈。
茫然間的回頭,一團白色的光芒突現在眼前,勾勒出一張美麗,高貴,慈祥的麵孔,白色的物體陰冷而又溫暖,熟悉而又陌生,仿佛實體般而又飄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