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殘骸遍地,房屋損壞,這是繼美帝投射兩顆原子彈以來最慘的一次災難了,在這座殘骸的城市下,千千萬萬走向死亡的市民中,一位偉大的母親站在高桌上,將她的孩子高高舉起,與房頂肩並著肩,以此想要躲過黑泥與青白色焰火吞噬。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火焰依舊吞噬了這位母親,並且將焰火蔓延到屋頂之上,但是房頂上的女孩卻安然無恙,她手握住母親的手,即使那裏已經沒有了溫度,但她依舊不想放開,任憑火焰蔓延全身,卻沒有任何的傷害。
“以母親禪城葵的名義,我一定要讓凶手得到應有的懲罰,尤其是這個放火的!”
女孩惡狠狠的發起了誓言,她沒有用遠阪家的名義,因為她知道她的母親愛的是另外一個男人,而她的父親也不是遠阪時臣,要不然她的妹妹櫻也不會被送去間桐家。
晶瑩的淚珠灑進冰冷的火焰裏,見證了這一段淒美的誓言。
月光淡出,晨陽初露。
一個遭遇著悲涼故事的男人,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一步從廢墟中走來,他累了,他無意識的走著,任憑腳步踏出心之所屬的方向。
一片麥田,在秋季的晨風下如波浪般湧動,湧向的盡頭是一座二層別墅,這裏曾經是聖域之遺落之島的據點,但自從阿布羅狄榮升為神恩海首席執政官後,就將戰略中心搬向了京都。
塔塔的腳步,踩向了搖曳的麥田,在金色的惠穗下留下了鮮紅的腳印,此時的聖衣早已脫去,一身殘破的衣衫襯托出男人的狼狽。
“咣當”的一聲,門開了,晨陽的光芒照射出三個人影。
“地獄樂隊!???克裏斯、謝爾美、七枷社!”一個個問號出現在混沌的腦海裏,迪斯馬斯克沒有理會三人,也沒有在意他們是如何找到這裏的,再了國八傑集,什麼地方找不到呢?男人隻是慢悠悠的二樓臥室走去,他現在隻想睡一會。
“哦~被浪漫的男人狠心的無視了~”粉唇一撇,輕輕吹了吹酒紅色遮目長發,女人抱膀懶懶的道。
旁邊魁梧的男人皺眉沉聲道“你不是“血之共鳴”指引我們來到了這裏,他現在的樣子,我一隻手就可以幫他解脫。”
“社,聽當年的拳皇大賽改成了遊戲,這裏正好有電腦,陪我玩兩把吧!”一旁吃著棒棒糖的克裏斯突然道。
七枷社聞言後猛一轉身望向克裏斯,棕紅發絲下真的目光。魁梧大漢撇了撇嘴,輕哼了一聲,眼角不露痕跡的窺了一眼謝爾美,淡然道“好呀,我想玩玩拳皇97,好好揍揍聖域的黃金大老鼠。”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謝爾美抿了抿嘴唇,伸手輕輕的捋了捋頭簾,碎發中閃動著一雙幽深的眸子,她何嚐不知道七枷社的想法,但最終化作輕輕一歎,命運雖然發生著偏離,但歸宿依舊如故,幸運的是,她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謝爾美整理下衣衫,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如波斯貓般慵懶無聲,輕盈的躍上階梯,向二樓的臥室走去。伸手握拳狀準備敲門,遲疑了一下,五指張開直接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