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葉凡同樣不理燕崢的話,對著皇甫傲天又是一通拳打腳踢後,才伸手抓住皇甫傲天的領口,將對方從地上提了起來。
此時的皇甫傲天滿臉是血,一張嘴,不但滿口血水,還帶出幾顆被葉凡打落的牙齒,一邊恐懼的看著葉凡,一邊求饒道:“求求你,別打了,我認輸我認輸。”
和剛才的不可一世相比,此時被葉凡提著的皇甫傲天雙手發抖,簡直是要多丟臉有多丟臉,看著皇甫傲天一副慫樣,葉凡也再提不起心情揍他。
葉凡將皇甫傲天拉到近前,隻差一點兩人的頭就要碰在一起,葉凡才怒視著皇甫傲天道:“記住了,以後再敢打我和林虎的主意,我一定讓你比今天還慘。”
皇甫傲天看著葉凡眼中那可以焚燒一切的滔天怒火,心裏更是膽顫,連說話都帶著顫音:“我發誓,我再也不找你和林虎的麻煩了。”
葉凡心知對於皇甫傲天這樣的人來說,誓言如同放屁,但既然對方已經妥協,葉凡也不好再說什麼。
隨手將皇甫傲天丟在地上,葉凡轉身就要走下高台,人群中正好走來幾人,眾人回首見到走在前麵之人時,紛紛避讓行禮,口中喊道:“參見皇甫堂主。”
元靈宗煉器堂和聖器堂,前者主要負責元靈宗煉器所需材料的采集和製造,而後者,則主要負責各式武器的儲存和分配,兩者之間,前者被後者所統轄。
所以,聖器堂在元靈宗的地位不但不低,而且和各堂之間,關係還都很密切,試想,任何一個堂主,誰不希望自己堂中的執事弟子能分到一件好的護甲或靈器,雖然好的護甲和靈器都需要功績換取,但如果得罪了聖器堂的人,誰也不敢保證對方不會給你一件殘次品或是什麼‘試驗品’。
就因為這樣,元靈宗弟子很少有人會去無故得罪聖器堂,眾弟子若是和聖器堂的弟子發生了爭執,在一般的小事上,也多會讓著聖器堂的弟子,更有甚者,明明知道是自己占著理,但為了巴結聖器堂弟子,不但主動退讓,還會故意說成是自己的錯,硬要喝上幾杯,給對方賠罪,慢慢的,也養成聖器堂弟子驕橫跋扈,任意妄為的性格。
更重要的是,誰讓這一任的聖器堂堂主,還是副宗主的親傳弟子呢,這可是具有爭奪下一任宗主之位資格的人,更是無人敢輕易招惹。
這不,皇甫義正在聖器堂處理事務時,在得知皇甫傲天正在和人決鬥時,馬上就丟下手頭之事,帶著幾名聖器堂弟子往勇武廣場趕來。
在皇甫義心中,雖然對皇甫傲天的表現非常失望,可說一千道一萬,皇甫義膝下無子,皇甫傲天始終都是皇甫家這一代中唯一的獨子,皇甫義隻好自欺欺人,安慰自己皇甫傲天隻是初次曆練,難免有所緊張,日後多加磨練,必能成大器。
皇甫義剛到勇武廣場,就看到葉凡將皇甫傲天扔在地上的一幕,眼見皇甫傲天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的慘狀,皇甫義頓時怒火中燒,要不是礙於自己堂主的身份,皇甫義真想出手教訓教訓葉凡。
皇甫義扶起躺在地上的皇甫傲天,趕緊將手中兩顆用寒冰箭草煉製的回春丹給對方服下,片刻過後,皇甫傲天總算不再吐血,臉上的瘀傷也都消了下去。
皇甫義見回春丹已然見效,詢問道:“傲天,這是怎麼回事?”
皇甫傲天見到皇甫義,兩眼放光,渾然忘了剛才差點沒被葉凡嚇得尿褲子之事。
皇甫傲天噌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葉凡道:“師傅,就是他,因為技不如人,竟然招來靈獸暗算徒兒,讓徒兒受了重傷,燕崢師兄可以給我作證。”
皇甫義道:“燕崢呢?”
皇甫傲天環視一圈,看到被困在天疾鷹天賦技能疾風亂舞中的燕崢,忙道:“師傅你看,燕崢師兄被那扁毛畜生給困住了。”
皇甫義隨皇甫傲天所指看去,正好看到在疾風亂舞中苦苦掙紮的燕崢。
“哼。”皇甫義冷哼一聲,抬手發出一道靈力,靈力打在風圈上,瞬間就破了天疾鷹的天賦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