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說笑一陣,聊起衝天館內的各處景致和各位教授,竟是越聊越投機,頗有相見恨晚之意,隻是徐公子話鋒一轉,一個教授笑話還沒講完,突然問道:“對了,你之前似乎說認識我?”
平心而論,這種突如其來的問話方式,的確能讓很多本來心中有鬼的家夥露出破綻,可殷飛一來腦子靈活,二來平日裏與令狐彥鬥智鬥勇慣了,對付這種方法駕輕就熟,加上他自打進了徐府,就一直在琢磨此事,絲毫沒有被之前聊天內容所幹擾,這會兒見徐公子突然問起,一拍巴掌道:“學長貴人多忘事,前幾日咱倆還在大街上喝酒來著,後來你家那幾位護院出來尋你,還是我將你勸回去的,隻是你當時喝得爛醉如泥,你我二人又隻是在街上偶遇,怕是醒來之後你便記不清楚了。”
“有,有這事?我跟你喝酒來著?”徐秋陽有些狐疑的看著殷飛,見對方臉色如常,目光也是清澈見底,說話時臉色還帶著幾分紅潤,一副怕見生人的模樣,很明顯就是個不會扯謊、老實厚道的好青年,心中頓時便犯起了嘀咕。
那****被幾名護院抬回了家,約莫一個時辰才悠悠醒轉,醒來之後隻覺得頭疼欲裂,渾身酒氣,可在他印象裏並沒有和誰舉杯痛飲的鏡頭,那****倒是真的打算去找幾個朋友喝酒聊天,順便商議一下過幾日去舟山島附近遊玩的事情,可上一次的記憶隻截止到自己踏著和熙的微風走出家門,隨後便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叫來抬著自己回來的護院詢問,護院們隻說他與另一位公子去飲酒了,之後醉酒後被那位公子送回,至於那位公子姓甚名誰,家鄉何處,就完全是一問三不知了,隻說並不是公子尋常那些朋友,乃是個生疏麵孔。
這就更讓徐秋陽奇怪了,自己何時何地又結交了新朋友,還喝的酩酊大醉,他的酒量自家知曉,怕是將那酒家喝空了,也不會醉成那副模樣,究竟是喝了多少,又是什麼朋友能讓他喝那麼多,成了困擾在他腦海中的碩大問號。可問來問去護院們也就是那幾句話,看起來也不像是扯謊的樣子,徐秋陽隻得暫時放棄了這個問題,直到今天在這裏遇到了殷飛。
二人正說間,那名護院頭目卻走了進來,見到殷飛時先是眼前一亮,不由自主道:“我倒是誰值得公子這般幫手,原來是那天的殷公子。”
“怎麼,你認得殷兄弟?”徐秋陽趕緊問道。
“自然認得,那天不就是殷公子和您喝酒,之後將公子爺送回來的嘛。”
“原來如此。”徐秋陽盡管心中疑惑不能盡去,但對此事已經是信了,自己和殷飛確實是在外麵偶然認識,之後甚是相得,並在一起喝了一整天的酒,好在兩人之前聊得頗為投機,這麼說倒也過得去。
將此事按下不提,徐秋陽指了指後牆方向道:“可都解決了?”
說起這事,那護院頭目一臉慚愧,囁嚅道:“回公子的話,小人們沒用,跑,跑了一個……”
過節,因為要出門,所以這個更新量隻好,請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