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笑道:“隻是把它身上的怨氣吸收掉罷了。”異鬼門為了控製這隻海獸,竟在它身上種了許多怨氣,這些怨氣本是異鬼門用來控製死屍又或骷髏的無形屍毒,種在蠱雕身上,蠱雕自然就變得性情暴戾,除了聽命於人,什麼也無法去想。
胡翠兒道:“奴家可以上去麼?”
劉桑摸著蠱雕的腦袋:“讓她上來好不好?”蠱雕歡快地叫著。
胡翠兒躍了上去,與劉桑一同坐在蠱雕頭上。劉桑實在太累,雖說一直都在以黃老之術控製第四魂,將魔神之力保持在身體可以承受的範圍,但先救小姨子,再戰海獸,持續的時間實在太長,此刻又困又乏,幹脆便以胡翠兒的美腿為枕,沉沉睡去……
劉桑醒過來時,竟已到了下午。
臉龐所觸之處香香嫩嫩,竟是胡翠兒光滑的大腿,她的綠裙全都褶在腿根處,若再把它稍為拉開一些,便能看到……咳。
劉桑趕緊坐起來。
胡翠兒眯眯笑地看著他。
他問:“我們到了哪裏?”
胡翠兒指著前方:“我們到了流沙河邊。”
劉桑錯愕:“為什麼來這裏?”
胡翠兒摸著蠱雕:“古古,古古,你帶我們穿過這條河好不好?”
蠱雕歡快地叫了幾聲,開始往下沉。
劉桑汗了一下,這兩個人……不,這兩隻動物什麼時候感情變得這麼好了?
莫非這隻蠱雕是公的?
胡翠兒略施法術,為她和劉桑罩上氣泡,蠱雕帶著他們,竟從深海底部越過流沙河,繞過鮫宮,又穿過了接近和洲的另一條流沙河。
路上時,劉桑問:“翠兒姑娘,你也聽到了,在島上時,那個朱門主和什麼金俠公子,在談論秦製地霸丸,難道……”
“嗯,”胡翠兒憂慮道,“隻怕是在青鸞山下始皇地宮裏,怨鬼被桑公子你殺死前,便已用“晦歌侵克屍解控屍術”操縱死屍,送出了幾顆秦製地霸丸,異鬼門得到地霸丸後,分析成分,並用那些人做試驗,想要弄清配方。”
劉桑想,很可能便是如此。
他們來到那礁石島上,再次見到了“海霸”趙兀庚。
此處雖是荒島,但以趙兀庚的功力和對水性的熟悉,若是非要離開,其實也絕不是無法做到。但他前日便已深受重傷,以他這樣的傷勢,若是強用功法離開這裏,大海茫茫,實是等於送死,所以隻好留在這裏,以魚蝦裹腹,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運氣療傷。
看到劉桑與胡翠兒,他舒了口氣,道:“我本以為兩位已遭遇不幸。”又看著巨大海獸,動容道:“這蠱雕為何會與兩位在一起?”
劉桑也不隱瞞,將他們前去鮫宮,結果鮫宮已是落在異鬼門手中的事說出,又道:“這蠱雕被一個戴麵具的怪人打得奄奄一息,怪人離去後,我和翠兒姑娘悄悄接近,翠兒姑娘發現它被異鬼門的人下了屍毒,這才不得不接受那些惡人的控製,翠兒姑娘乃是狐族公主,懂得驅除屍毒的法子,助它恢複,它心存感激,所以一直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