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
“嗯,這是被你起名叫做祁雲的人。”
“嘶……他被盟國抓去了?”
“嗯,軍情部發來信息是這樣的。”張建國頓了頓:“正是被搶殺詹姆斯傑的法國憲隊的隊長約翰查理和他的下屬艾莉絲發現的,並且,他們見到了穆察阿洛和祁雲見過麵。穆察阿洛沒跟你說這些嗎?”
“沒有……”華宇皺著眉頭。
“這也算是知情不報了,算了,隻是被他發現而已,我們早就知道了。另外,他記憶全失,如果為虎作倀,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那怎麼辦,老張,你說說你的想法,畢竟那是你的特戰隊,我也隻能給你個建議。”華宇點起一隻特供煙說道。
“唉,天妒英才,我們本來希望他會康複記憶,重新為國效力,可是現在……恐怕隻能讓‘火燒雲’多加一個任務了。能救就救,救不成就……唉……可惜了可惜了……”
“你是說!?”華宇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嗯,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最壞的結果。”張建國閉上了眼睛。
“他戰功無數,對國家對黨忠心不二,位列將官,本應該在指揮部做軍事議員,就算他記憶全失也應該卸甲歸田,國家給他豐厚的回報,可現在……老李他們幾個知道嗎?”華宇惋惜的說道。
“都知道了,主席也知道了,這是我們商討的結果……”張建國看著華宇,聲音透出無限的惋惜。華宇是張建國的下屬,隻是他們兩人一起參加對越反擊戰,一起抗美援朝,一起經曆血與戰火的考驗,情同手足,所以說話才沒那麼正規,而華宇是沒有權利知道上一級的討論。
一時間,兩位年近六十的老人沉默了……
“去發布命令給‘火燒雲’吧……”半晌,張建國說道。
“是。”華宇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法國巴黎一處民宅。
“他媽的,天天裝這韓國棒子我真是受不了!”邪火穿著一身西裝拿著酒杯發著牢騷。
“老濤你就知足吧!”地獄火白了邪火一眼,“我他麼天天裝日本鬼子我說啥了。”
“大家別抱怨了,任務需要。誰讓中法兩國禁交,國際關係緊張呢,不過隻要我們拿到東西,等到這場信息戰我們勝利了,以後誰看到我們中國人都的他媽顫抖。”蒼穹火撇了撇嘴。
“隊長,什麼時候行動。”霹靂火麵無表情的問到。
“上麵說了,會有那個神秘的組織來通知我們,等他們摸清底。”風雷火戰雷說道。
“你說的是……他們?”
“嗯。”風雷火無奈的點了點頭。
“操!”佛燈火納蘭晴這個整個‘火燒雲’最火爆的壯族女人爆了句粗口,她的性格與她的代號和名字一點都搭不上邊:“我們需要他們?還通知?我操,我們和他們比差什麼了?誰不會點本事,當初雲哥一個人和他們各項比賽的時候比分都是平的,那時候雲哥一個人就挑他們全組。”突然,納蘭晴不說話了。
緊接著長時間的沉默……
半晌,邪火開口了:“是啊,他是我們的戰神,更是我們的力量,那時他們的一號看不起我們,認為我們不配競爭特種隊,讓我們老老實實的當我們的特戰隊。我還記得當時雲哥把手放在一號的脖子上時,他說:‘中國,令敵人恐懼的,不僅僅隻有你們,還有我們火燒雲。’還是當著主席和各部最高指揮長的麵說的,那是何等的威風。”
“別說了,大家再等等吧,距離約定還差一天了。”風雷火說道。
時間回到五天前,同一座城市,巴黎某酒店。
“喏,這是你需要掌握的資料,還有你要扮演的人的資料,你看看吧。”威廉華萊拿著厚厚的一遝資料與一張單獨的檔案抵給了剛剛吃完飯的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