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犬們集合起來! 第四隻敗犬(2)(1 / 2)

為我開門的是羽貫的母親,羽貫綾乃阿姨。

她一開門就看到氣喘籲籲的我,似乎有些驚訝地問道:“怎麼了鍵君,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啊。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我則努力抑製住想要繼續喘氣的衝動,閉上嘴巴,然後長舒一口氣,答道:“沒事沒事,隻是,剛剛,鍛煉了一會。。。”哎呀,關鍵時刻嘴巴又不聽使喚了。

綾乃阿姨隻是安靜地聽我說完,然後才點點頭。她讓出進門的通道,說道:“我知道了。快進來吧。”

我得到許可之後,也很自然地把腳邁進了玄關,玄關下麵仿佛很自然地一般靜靜地躺著屬於我的那雙拖鞋。我的心裏不禁再次為羽貫夫婦的溫柔與寬容大唱讚歌。

見到我進了門,綾乃阿姨關上門,然後走上玄關。

“鍵君,剛剛運動結束,一定很疲倦吧,我先去準備麥茶了。靜子的話,就在二樓她的房間裏,不過今天她的房間似乎天氣狀況不太好的樣子。”綾乃阿姨回身向我囑咐道,露出柔和的微笑。

她大概已經猜到我這次來到這裏的目的了吧,所以才會若無其事地提供關於羽貫的情報。至於那看起來十分具有親和力的微笑,則是對我接下來行動的默許吧。

如果真的可以這麼解讀的話。。。不,隻能這樣解讀。

據說上了年紀的人都會很容易地看穿年輕人的內心,但是依然年輕,至少看起來依然年輕的綾乃阿姨卻和差不多同歲的老媽不同,似乎過早地就擁有了這種力量。我不禁對於自己妄自揣測她的用意的行為感到後悔,因為現在的我就好像發現新衣無用的皇帝一般,感受著被看光的恥辱。

當然,以上也許都隻是我那閑得要命的腦細胞們大開死亡派對的結果也說不定。話說回來,僅僅憑借主觀的判斷,當然是無法看到一個人的全貌的。不管怎樣,綾乃阿姨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早已深入我心。我又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呢?

所以我隻是滿懷感激地看著她回道:“嗯,我明白了。”

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之後,我上到了羽貫所在的二樓。

綾乃阿姨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了廚房,絲毫不關注我的行動。而我也輕車熟路地踩著樓梯板,發出清脆的“咚咚咚”的聲音,直奔目標的房間而去。我很清楚她的房間是哪一間。

二樓向右轉彎第一間就是這家夥使用頻率最高的房間。

沒有像第一次去女同學家中作客的橫衝直撞,我很快就到達了目標房間。急急忙忙到了之後,卻突然忘了自己是要來幹什麼的了。啊,我想想,我相想。。。啊,是來安慰她的,順便了解一下城崎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羽貫淚奔的場景依然存放在大腦的係統盤裏,久久不能忘記。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要聽聽門內的動靜,但是卻什麼聲音也聽不到。這不可能是隔音效果太好的緣故,否則那位漫畫家鄰居也不會因為羽貫的夢話聲音太大而而選擇直接出麵抗議。隻有可能是房間內部太過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