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裏?”安堪手一伸,成功的將帶著怒火而過的女人,沒有讓她跑得太快。
就知道他們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他很好心的在這裏等了許久呢!想不到對罵的時間比他想像中久了一點,害他站得都有點累了。
“當然是回孝親王府啊!我還能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嗎?廢話。”白了安堪一眼,墨墨定住了腳步,臉有不滿卻又不能很好的發漏。
“看你的樣子像是被邢津那小子氣到了不是嗎?怎麼還願意回孝親王府去?難道是假生氣?還是不舍得?”安堪輕笑,對這個帶點小聰明的女人感到好笑,竟然在生氣的時候也能辦到不意氣用事。
“難道你是想看我上演離家出走的把戲嗎?”揚了揚眉,墨墨平覆了心中的不快,彎起漂亮的紅唇,半認真的問。
她就是喜歡跟這個男人說些廢話,不會費太多腦細胞多好。
“也不盡是這樣,不過有戲看就是好的,不壞,對不對?”安堪輕輕點頭,迷人的電眼對墨墨作了個輕挑的眼神。
“那是不是你收留我啊?要是真的,我不介意回孝親王府裏搬來一切衣裳及日常用品。”墨墨很認真的對他眨眼,努力的表示一臉的希盼。
“不敢,要是你的孝親王夫君知道你躲在我安府裏,隻怕我會過不了明年的生晨。”用力的搖了搖頭,安堪扮出一個怕怕的表情。
抿了抿唇,懶得跟他在嘴上對侍太久,墨墨推開了站於房門處的他,越過他進入了那間較少一點也較精致一點的房間。
這房間的氣質很不相信,一切像是更精心的布置,而且還有衣服掛在一旁的衣架上,看來是長住之地。
“這是你的房間嗎?你在這裏睡?”看了看那整齊的床鋪,墨墨輕聲的問,走到窗戶前看了一眼又走回桌子前坐下。
看人如此大膽的登堂入室,為免惹起不必要的流言,安堪隻好將門推開一點,好讓外麵的人能清楚的看見這房內的一切,不要起半點誤會。
“是啊!我多數在這裏睡。”安堪點了點頭,才走到墨墨的麵前坐下。
“我聽說你家中有個妻子,你都不回家裏睡嗎?那她不是要獨守空房?”墨墨半帶取笑的問。
從凝香的口中知道,這個年輕有為的安大人家裏背景可是不錯,幾代以來都是從商的卻出了他這一個為官的。聽說他的妻子也是不錯,是柳州首富的獨女跟他可真謂門當戶對,隻是不知為何,聽說他們夫妻感情不好,安堪幾乎都住在這鳳嫣樓裏,每天除了上早朝便在這裏,跟他的老婆可沒有多餘的交集。
看來,他們這群男人真是臭味相投,都跟自家老婆不好,不會是跟邢津一樣,喜歡別人的老婆吧!
“你很關心這個嗎?不過是該好好關心一下的,要是再不去學會如何拉攏老公的心,隻怕很快你也會明白什麼叫獨守空房了,剛才那間可是邢津的房間,有時候他也會在這裏午睡,隻怕更遲些日子,他連晚上也不回孝親王府了。”安堪仍是那一臉輕挑的笑,並不將墨墨取笑的話放在心上,反倒是壞壞的嚇人。
瞄了他一眼,墨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勁自為自發倒了杯茶,才緩緩的說:“不回孝親王府不是便宜了我嗎?將那麼大的一間大宅全交由我管,那是多麼好的事,睡著了也會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