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柳林裏跟曉柔分開,墨墨帶著她的不悅往鳳嫣樓去了,想找個可以發泄的對象。
從那次馬車以後邢津見她就如怕了,幾乎跟她在王爺裏沒有直接的接觸,在鳳嫣樓裏也隻是相見不語。但那是他自己的事,她可沒有心情跟他計較什麼,她不怕他,所以更不怕他的女人。
她要去叫他管好自己的女人,不然她墨墨不能保證哪一天不會將柳媚打個落花流水。
自出自入已成了墨墨在鳳嫣樓的習慣,店麵上的小二哥看了眼墨墨便又重新投入工作中,沒有人因為墨墨的進入而有什麼舉動。
墨墨看了眼客人依然如雲的大廳,直接的往二樓那間大房而去,現在是早朝過後沒有多久的時間,相信他們幾人一定又是在大房裏議政事。
“一個人都不能放。”
才想推門而入,墨墨卻耳尖的聽見了邢津在裏麵所說的一句話,身子立即的定住了不敢動,皺著眉集精會神的細聽裏麵的對話是為了什麼。
他要對付誰?
“可是我們要怎麼辦到呢?”邢基放下手中把玩的筷子,抬頭看向邢津問。
“總是有辦法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就要辦得漂亮。像蔡尚書現在這麼得皇上寵信而且句句為太子說話,這樣下去隻會讓皇上有更多理由將帝位交能邢銳,所以這人一定要除。”安堪也顯得很認真,沒有平日那風趣的感覺。
邢毅凝著眼,看了看邢炎,點頭認同的說:“這人的確要除,而且蔡尚書一直極力在打壓著大哥的發展,不管我們為大哥爭取到什麼表現能力的機會,他都有本事把機會搶回邢銳。這樣下去不但邢銳的情況越來越好,大家的情況也隻會越來越糟。”
邢炎點頭,表示認同大家的說法:“沒錯,那人已經越來越過火了,我們不能容他再在朝堂之上,不然隻會更毀我們的大事,而且更順了皇上的意。”
“的確是這樣,他處處為邢銳找借口,處處打壓大哥,也隻是給了皇上更好的機會。既然他們喜歡一唱一和,那麼我們就要讓皇上沒有一個能在朝上跟他唱和的人。”放在桌麵上的拳握起,邢津雙目盡顯凶光。
他們撐過了這麼多年,也得到了這麼好的成績,絕不能因為一個剛上位的蔡動便毀了大事,他不能讓朝中有為皇上跟太子說話的人,不能讓皇上一直以那句‘好,就依蔡尚書的話辦’來否決了他們的努力。
既然皇上如何寵信他而偏幫邢銳,那麼他沒介意早點除去蔡動。
“他們可能用詭計害死郭離,我們也可以用奸計害死蔡動,這一著就當是為了郭離報仇吧!”安堪輕哼,表示他大有把握。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所有******的人都送在一起吧!”邢毅咬牙,狠狠的放話。
“好,那我們要從長計議,好好的布置棋局,要一局便將邢銳所有的親信擊倒,要一次便淨邢銳所有的手都砍下來。”邢炎冷笑,就這樣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