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想不到解決的辦法,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想。
無力的微笑,墨墨站起跟在後麵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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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夏國明,墨墨直接的往孝親王府而回,穿過長長的走廊,墨墨才想要轉向沉煙閣而去,卻與剛好要從景怡居出來的邢津遇上了。
麵對著麵,墨墨並沒有說什麼,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要越過他而去。
“你今天見過柳媚嗎?”眼看她要走,邢津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頓了一下,墨墨沒有否定的打算,頭也不點的答:“是。”
“你跟她說了那天馬車上的事?”低下深淵般的黑眸,邢津似有不解的問。
“說了一點,帶著曖昧的選擇一些細節而說。”沒有隱瞞,墨墨可是很誠實的道明。
她不知道柳媚是怎麼跟他說的,隻是她沒有想到那女人這麼快便告狀了,不過無所謂,她也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什麼,是那女人先惹自己的。
“你為什麼要那樣說呢?你是恨我那天對你的所作所為嗎?”邢津走到墨墨的麵前,想看到她眼中有自己的影子。
“沒有,若你真的好奇我為什麼要那樣說,是不是該想想柳媚那個女人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呢?你就不想想到底她是說了什麼才會讓我說出那樣傷害她的話?還是你隻為了她的告狀便定了我的罪?”抬頭對上邢津平淡無多餘情緒的眼,墨墨知道那是他的功力深,所以才將情緒收藏得這麼好、這麼深。
“柳媚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人,她是來找我,不過不是來向我告狀或什麼的,隻是來跟我說既然我已經跟你有過夫妻之實便要對你負責任,不要再找她做辜負你的事。”邢津搖頭,不讚同墨墨看輕柳媚的想法。
微微的彎唇,墨墨眼中盡是笑意,嘴角全是諷刺,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笨得聽不到一個女人的心態。
“墨墨!”對於墨墨的態度,邢津表示不高興。
“王爺,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明?你以為柳媚去找你說那番話隻是為了要你不要辜負我,要你以後不要找她?”墨墨冷笑,沒有了平日那調皮甜美,多了點像妖女的嬌治之氣,淡淡的笑道:“王爺,她去找你而且說出那些話,其實隻是想證明墨墨說的是真還是假而已,另外還希望你明白我墨墨不是什麼好女人,不安什麼好心腸。”
“你不該這樣想柳媚,她不是那樣的人。”邢津皺眉,一口否定了墨墨的說話。
無所謂的聳聳肩,墨墨好笑的說:“王爺以為自己有多了解她?王爺以為你們的相處又有多長多深入?柳媚貴為黃家閨女不能隨便出門,我聽說之前你們也隻是一個月見上幾麵,而且見麵的時間都是短暫的吧!那樣的時間隻足夠你們訴情意,道相思,根本不足於讓你了解那個女人的真心腸是怎樣的。再說,就算柳媚沒有出嫁之前是不曾染指的白蓮,可是王爺能保證現在這個跟你一個月也許都見不到兩麵的女人仍舊一樣嗎?嫁於他人為婦,王爺還敢認定現在的她沒有私心,潔白的心腸沒有遭到變化?”
“我不準你這樣說媚兒。”邢津平靜的心情被惹起微怒,他承認喜歡眼前這個女人,可是不代表他可以允許她亂說媚兒的壞話及侮辱媚兒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