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著氣麵對他的審視,最後墨墨一個聳肩,轉身無所謂的輕笑:“王爺夫君想要怎麼看妾身就怎樣想吧!其實這都不重要,不是嗎?若是你願意,你明天也可以把妾身留在這兒,永遠都不會再見到妾身也行。”
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下她,可是她的心仍是繃緊的。
她知道自己有太多不合情理的地方,她知道邢津當然無法輕易的相信她,可是她不願向任何人透露她的事,而他偏要一直追究探問,這讓她的心有點點的不悅。
“墨墨。”看到她眼角的不悅,邢津心裏一急,伸手將她的柔軟握在手中。
回頭看那相握在一起的手,那樣的相交讓她的心特別的平靜。
墨墨已感睡意再度回來,知道自己想要好好的睡一覺了,便不想將話題拉長,淡淡的道:“王爺,妾身要睡了,你允許嗎?不然明天再趕一天的路,真的會散的。”
“好吧!那你睡吧!”也不加以免強,邢津也決定要回去休息了。
墨墨說得對,明天便要麵對戰場了,今晚他的確該好好的睡。
抽回自己的手,墨墨走了兩步忍不住回頭,沉聲說了一句:“王爺夫君若真的不想要妾身的存在,大可開口道明,沒有必要費心去查什麼,因為妾身真的是於墨七公主。”
說罷,墨墨再沒有停頓的往他們所住的別院進入。
細細的看著她慢慢遠去的背影,邢津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可是她誤會了,他並不是因為不想要她這個妃子才急於找出她的罪處,隻是他背負得太多了,現在他們處處受敵,幾乎是草木皆兵的時候。
他們能安排女人在邢銳幾兄弟的身邊當寵妃,那麼他不得不要懷疑自己的女人是不是也隻是個探子,畢竟當日是皇上決意要將墨墨配給他的,他不得不要小心,因為那不隻是關係著他一人,還關係著他們幾兄弟多年來的努力及心血。
可是他卻怕,他真的怕墨墨不是真正的公主,他真的怕墨墨隻是皇上安排在他身邊的一個棋子,真的怕墨墨到最後會是傷害他的人。
因為他知道,若現在他能確定墨墨是皇上的人,他也無法對墨墨下手,那個女人早已深深的植入他的心了。
抬頭再看月色,拿出懷中的同心結深深的看了一眼,再認真的打量了一番,雖然看不透那複雜的結是怎樣打出來的,可是他仍記得這同心結的意義是什麼。
媚兒?你在太子府一切可好?若你發現邢津的心中已慢慢被別的女子占有,你的心一定會很苦吧?
可是感情從來是不人能控製的,若是真能控製,當日媚兒要嫁給邢銳時,他便不用那麼的痛苦,便不用讓痛晚晚鑽著他的心,一刀一刀的割著他的心。
如今,麵對這個像是不曾想要勾引他卻偏偏霸道的進駐在他的心上的女人,他又怎能辦到真的瀟灑,完全的不為所動呢?
媚兒?墨墨?是他的愛都不夠深還是他的情都太重了,為什麼他就是無法好好的處理這樣的混亂?
緊緊的握著同心結,他沒有忘記那晚對媚兒的承諾,他答應媚兒隻愛她一人,待大業得成時要重娶她回府的。
而墨墨已一再的聲明不會與別的女人共侍一夫,那麼不能有負媚兒的他隻能放手不愛了。
對於墨墨,他是時候要管好自己的心了。
在不知墨墨是好是壞的同時,他也不該再在她的身上多放太多的情感。
他是邢津,是那個背負著重任,不能失手的邢津。母後的死跟大哥的屈辱及目標都要擔擋在他的身上,他不能有半點差馳的。
在大業未成的時候,不管他要不要查清墨墨的底細,他都不該給兒女私情所拖累,不該看得太重。
再度深歎,邢津將同心結小心的放回懷中,才帶著倦意轉身一步一步的往他的房間而回。
走進那別院,看到她的房已一片黑暗後,邢津才轉進了自己的房中。
先丟開一切,他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先放下一切壓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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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心說:親們,今天某心沒有再食言而肥了,真的辦到早上更新,這可是碼到深夜的結果。會這麼趕這麼累,是因為某心下定主意以前每天早上準時更新,盡量在前一天碼好第二天要更新的章節。所以以後可能要改成一天一章,都在早上更新,而字數會盡力是以前兩章的字數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