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這個命人將他從鳳嫣樓裏請回家來的女人,安堪真不知該如何說話才對,雖然看她的模樣倒真像是被邢津氣壞似的,可是要找他聊天好好的鳳嫣樓不去為什麼非要來他家叫下人請他回來?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她,他沒有回家很久了嗎?
“喂,你就不能說句話嗎?自進入安宅到現在,你們派了一個小丫頭給我倒了杯茶,都沒有一個人出來招呼我一下,你那個被冷落的妻不喜歡招呼你的朋友也就算了,你也不必這樣一聲不響吧!”墨墨低低的罵著,拿著杯子的手狠狠的用力碰著兩個茶杯。
“那你大小姐想我說什麼?你可知道我在鳳嫣樓裏跟嫣紅玩得正快樂,無端命人把我叫回來,該說話的人也是你吧!”奇怪了,她隻是叫人跑去跟他說邢津氣壞了她,她要來安家小住之外,他回來後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啊!為什麼要他先開口?
“什麼玩得正快樂?誰不知道你安堪家裏有個嬌妻,天天隻顧著在外麵玩,不覺得這樣的男人很可恥嗎?一點責任心也沒有。”墨墨揚了揚眉,語氣有點懶散而沙啞。
“什麼可恥?認識你這麼久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裏有妻室啊!怎麼這個時候才來說我的不是?不會是邢津讓你受了點醋意吧!”安堪輕笑,對於墨墨的指責半點不放在眼內。
他會搬到鳳嫣樓住便證明了他不介意別人怎麼說他的不是,這丫頭看來也隻是想找點事發發脾氣罷了。
“不是醋意,而是生氣。”那還不算是醋意吧!畢竟她不認為那柳媚在邢津的心重比自己更重要,她隻是生氣邢津還跟那樣的女人見麵,隻要想起她那低毀自己的說話,便覺心中有氣。
“那到底是什麼事?”安堪看了眼大廳外的身影,不著痕跡的調回視線,無奈的笑看墨墨問。
“剛剛我在回孝親王府的路上的一條小巷裏看見了邢津跟柳媚約在一起聊天,那柳媚淨是在說一些難聽的話,說我跟太子是一黨的人,要陷害邢津。。。。。”
“那邢津相信她的話嗎?”還不待她說完,安堪先截話問。
“是不太相信啦!可是我不是在說這些。”被他一問,墨墨苦惱的皺起了眉,白了他一眼。
什麼時候這家夥變成喜歡打斷人說話的男人了?真沒風度。
安堪聳了聳肩,用了一個請繼續的手勢。
“我是在氣柳媚那臭女人,她竟說那麼難聽的話陷害我,而當我跑出去想要諷刺回去的時候邢津竟站到她那邊叫我別亂說話。”說著,墨墨又一次用力的敲打茶杯,低咒:“臭邢津,竟敢當著那個女人的臉不給麵子我,氣死了。”
“說來說去你就是生氣邢津在柳媚的麵前教訓你是不是?”安堪順著她的說話測摸意思。
那女人剛才在外麵,他已不想在這裏多待半刻了,不想看見那樣不想看的臉。
看來他得早點將這小女人送回孝親王府才對。
“隨便啦!反正現在我就是很生氣。”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墨墨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
“那你想怎樣?”安堪不經意的看向外麵,發現那影子早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