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黃的布錦上,兩方玉璽.國與國的盟約…隻求兩國間五十年的和平.至於五十年以後的事就用不著這兩位掌權者操心了…那時候他們要麼已經垂垂老矣,要麼就是早已化成一捏黃土.
熵帝再次設宴,慶祝兩國成為同盟.離王婉言相拒,還有要事纏身提前告辭.起程回國之日,朱翎壁露骨的直盯著沈淩,但卻一言不發.
沉默的回望,這次沒有選擇視而不見.良久,沈淩了然一笑.
"八個月後,我會再次造訪離國."沈淩沒有從宮南翱身邊移開一步,即便是現在.
"…何時…你才肯為了我來一次大離."似疑問更似歎息,八個月後就可以為邑承傲解蠱了…沈淩…你到底何時才願意為了我…為了朱翎壁來一次離國…不為使命,不為救別人…根本不指望沈淩的回答,朱翎壁舍棄了來時的坐駕,翻身騎上侍從牽過的馬,這匹馬…來的路上,曾是沈淩的坐騎.為自己可笑的舉動不止一次的歎息,何必自做多情…
"你八個月後要去離國?"直到看不見來使的隊伍,宮南翱才輕聲問沈淩.
"要去接個人."眼前突然晃過離開時邑承傲強抑淚水的模樣,令他心悸莫名.
"...誰?"
"我當年跳下絕天崖就是被他所救.如果不是他,我就真的回不來了."
"對不起."
"你不用向我道歉,要真說對不起的話,也是我對你說...讓你等了這麼久."
"等到了就是值得的."轉身抱住沈淩,將頭靠在他肩膀上.
"...南翱."
"淩...隻要你回來就夠了,其他的...要是我再要求便就是奢望了.我怕...貪得無厭最後會兩手空空."
打橫將南翱抱起,沈淩沒再說話.也許南翱是對的,要求的多了,也許反而疏遠...低頭輕吻南翱的唇.旁邊的大臣們再次看到此景全都倒抽了口氣,連錦白都將紅著的臉偏向一邊...這個皇後果然舉止驚人...好笑的看著群臣們呆滯的表情,抱著宮南翱走進內室.
"離王走了,但是晚上的宴會還有要設的吧?"
"這宴本就是設給我朝大臣的."宮南翱推了推沈淩胸膛,示意他將自己放下.
"乖乖的讓我抱會."抱著他在椅子上坐下,讓宮南翱兩腿分開坐到自己大腿上.
"...我...朕...還要去沐浴更衣."被這個姿勢弄的尷尬萬分的南翱紅著臉要掙脫沈淩的懷抱.
"噢?那就由我來服侍皇上可好?"緊了緊抱著南翱的手臂,沈淩笑的一臉邪魅.
"......"宮南翱看著意圖明顯的沈淩,一時無言.這個人真的回來了,還和兩年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噢."
"...別院裏有人工造的溫泉."細如蚊叫般的聲音,宮南翱臉紅的像充了血似的.
"南翱..."
"嗯?"
"勾引人的功夫又見長了啊."輕笑的往南翱耳朵眼裏吹了口氣,南翱還是讓人忍不住想欺負啊."說說,我不在的時候都勾引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