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未知名的大陸的偏遠之地,靖國和魏國正在進行著大戰,兩軍戰士拚命地廝殺著,都是為了自己的祖國,也是為了自己能活下去。
為領土,為資源,為糧食,更是為了滿足君主的權力欲,yu望驅使著這片大陸上人們,戰爭也是頻頻發生。
在此處戰場,旁邊的一座山丘之上,一位青年正盤坐在地,俯瞰著這一切,嘴裏卻不停地重複著“我是誰?”。
原來這是一個失憶之人,雖然一直思索著這個想不出答案的問題,但眼神卻越發的彙聚。
看著戰場上生命的消散,青年心中不禁有著一絲悲慟,是在憐憫,還是在感到悲哀。
想起身上所穿的衣物還是從士兵身上扒下來,青年不禁搖了搖頭,站起身來,不管如何,這地方終是要離開的。
看青年,雖然僅有一米六的身高,但卻給人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不光是魁梧的外形,還有其睥睨天下的氣勢。
此人出世,恐怕便是猛將之才,如果有高深的修氣者在附近,就會發現,青年身上散發著驚世紅光,乃是血氣巔峰之征兆。
回想起剛才的靈氣灌體,就算是如此血氣方剛的人物,心中也不禁連連後怕。
青年記得他一醒來,一個呼吸,便引得靈氣入體,拓血脈之徑,長血肉之力,凝筋骨之強,開七竅之閉,靈力在體內不受控製胡亂衝撞,痛苦不堪,但他並不屈服,他記不得了自己的名字,但他記得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告訴過他“兄弟們,要活下去啊!”。
“昔在黃帝,生而神靈,弱而能言,幼而徇齊,長而敦敏,成而登天。~~”隨著痛苦的加深,一片無上功法無意識地運轉開來,這是他從小就在腦海中被刻下的烙印,就算是失憶也不能將其磨滅。
就在這種痛苦之中,他意識時而堅定,時而模糊,神識遊離在光暗之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都結束了。
青年躺在山巔上,睜著眼注視著星空,他感覺上麵會有他想要的答案。
兩軍對戰總是旗鼓相當,早上擂鼓搖旗,晚上鳴金收兵,僅留下一片殘破的戰場和無數死屍,生者並不慶幸,因為死者總是悲哀的。
青年每天都被戰士的呐喊聲衝刷著,戰場上無邊的戰意更是感染著青年,心中的求戰的念頭越來越膨脹。
“戰,戰,戰,與天戰,與地戰,與人戰”
戰意襲人,卻無人做對手,寂寞啊,寂寞總是會讓人走的,隨後,青年下山。
靖國軍營帥帳中,一名年近五十的男兒正死死地盯著地圖,身上的黑色鎧甲已被血色染紅,布滿血絲的眼睛已經略顯疲態。
這位將軍的身邊站著一位小將,麵目清秀,螓首蛾眉,皓齒內鮮,原來是一名絕色女子。
女子看著這位將軍一臉疲態,不禁擔憂道“爹,你已經在戰場堅持了十天啊,整整十天,士兵們都換了好幾輪了。若是你倒下了,靖國就完了啊。”
女將看來已經是著急失了分寸,在軍中竟論親情,而不論將職。
“夢曦,我不能休息啊,這次魏國是有備而來的,你父親稍有鬆懈,便會被敵方逼入萬劫不複之地,我一個人的生死無關緊要,但我是將軍,我要對我的士兵負責,我要對百姓負責啊!!”將軍回答道。
一位將軍竟然向自己女兒解釋,有人會認為這樣的將軍一定是庸才,但對於這位靖國的戰神,淩星辰,誰也不敢這麼說。
淩星辰三十歲領軍,以山河之地利,以三千破三萬,靖國領土更是在他的征戰下,十年內翻了一番,抗四國聯軍,以十萬頂百萬而城不破,四國聯軍原地解散各回國土,在千古名將榜上名列九十九。
“魏國這次如同一隻瘋狗似的,以命搏命,毫不講理,我們二十萬大軍雖說傷亡已過五萬,但魏國肯定是十萬以上”夢曦眉頭緊皺,不解地詢問到。
“事出其反必有妖,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陰謀,但他們搭進去的是將士們的命啊,這群混蛋”淩星辰對此右手捶桌,憤怒不已。
“敵襲,敵襲!!”帥帳外傳來了將士們的呼喊聲,也成為了某些將士絕唱,無數士兵的慘叫,昭示著死神已經揮起了鐮刀。
淩星辰迅速地衝出了帥帳,眼前的情景卻使他震驚不已,前營已經是火光衝天,慘叫連連,明顯是被敵軍夜襲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