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靜德主持大吃一驚。
他直接扭頭朝著封離看過去,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於施主,你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妥呢?之前你自己也說了,其實,你也是有可疑的。那麼,你貿然的用銀針去插天祥的喉管,是否有些……”
“靜德主持,你是在懷疑我會暗中動手腳嗎?”封離淡聲說道。
靜德主持麵無表情的望著他,半響之後才沉聲說道:“於施主,我並非是這樣說,但……最好做事要讓大家公平一些,不是嗎?”
“是的。”封離淡淡一哼,“靜德主持,你說的沒錯。我這樣做,確實是有些不妥。不過,當時靜安主持跟天雲師傅都在旁邊,我僅僅隻是用銀針試探了一下,沒有其他的動作。所以,你大可放心,我縱然想要做什麼手腳,也不僅僅隻是用一根銀針便可以做到的。”
“但願吧。”靜德主持再度耷拉下眼皮來。
哎!
他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這才說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意外與傷心了。天祥……怎麼就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到底是誰害死了他?是誰?”
一連聲的追問之下,他抬頭,快速的掃向在場的人。
那蒼老的麵容上,渾濁的老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犀利的光芒。
夏景熙一直都在觀察他,所以,看到靜德主持竟然露出了這樣的神色,不禁微微一愣。
果然,M哥說的沒錯,這個靜德主持,不簡單。
“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我真的不願意去相信,事情是你們做的。但願,事情不是我們做的。”
“絕對不會是我們做的。”天寒急忙擺手,“主持,我們在一起相依為命,早夕相處,感情絕對比親人還要親。試問,有誰會想要去傷害自己的親人?”
他用那種很是懷疑的眼神去望著封離跟夏景熙兩人,“說起來,我們這裏麵,能稱之為外人的就隻有你們兩個了。說,是不是你們害死的天祥,是不是你們?”
“天寒大師。”夏景熙有些不是太高興的打斷了他的話,“你的想象力是否會太大了些?我們可是第一次來這裏,跟你們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害死天祥大師呢?”
“哼!”
天寒撇撇嘴,“那我們怎麼知道?就跟我還不知道這位於施主竟然是法醫一樣,你們隱瞞了那麼多事情,誰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裏又是為了什麼。”
“我老公是法醫呀。”夏景熙很是奇怪的說道,“但是,法醫怎麼了?法醫也僅僅隻是一個工作罷了。誰會跟一些陌生人,不是太熟悉的人去說自己工作上的事情?”
“哎呦,施主,我倒是沒發現,你竟然口才這麼好呢。”天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來。
夏景熙攤開了雙手,走上前去,抱住了封離的胳膊。
她沉聲說道:“我愛我老公,所以,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汙蔑我老公的聲譽。我們都是正正經經的人,絕對不會做那種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