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被封離的這話給嚇了一跳,回神之後,他甚至來不及去擦掉額頭上的冷汗,有些不安的,強做鎮定的說道:“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施主,我怎麼覺著,你有點危言聳聽的味道?”
“是嗎?”封離冷笑。
靜安盡力的維持表麵上的冷然,他輕哼著,說道:“於施主,我真的搞不懂,你到底是在想什麼。縱然有什麼問題,我也覺著,問題在你們身上。”
冷冷一哼,他突然就後退了兩步。
他死死咬著牙,怒道:“於施主,好像,自從你們來到這裏之後,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我們都不是傻瓜,如果說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誰會相信?”
“不要轉移話題。”封離直接沉聲打斷了靜安的話。“這個熏香可不是我做的手腳。如果你沒有問題的話,我待會兒便會提醒一下天雲大師。他對中藥頗為有研究,我想,這熏香之中是否有問題,他應該很容易便可以弄清楚。”
“你!”靜安氣得一張臉都扭曲起來了。
他死死的握著拳頭,奮力的咬牙。
“怎麼,還是不願意說嗎?”封離再度逼近了一步,“再不說,晚了的話,我可不敢保證,這件事會不會弄的人盡皆知。”
“你!”靜安死死咬牙。
半響後。
噗通一聲。
他竟是猛然一下子跪倒在封離的身前。
“於施主。”靜安擺出了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
他用膝頭朝著前麵挪了挪,想要靠近封離。
“於施主,求求你了。”靜安開始無聲的痛哭,“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隻是希望師兄生病而已,真的不是想要他的命。”
“是嗎?”封離的臉上依然是那一副冰冷的神色。
靜安急切的點頭,他一臉的不滿與委屈,“我真的搞不懂,這些年來,我為了師兄,天天做牛做馬的,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可是……可是,我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要將主持的位置交給天雲那個蠢貨。”
天雲是蠢貨嗎?
封離冷冷一哼,不盡然吧。
他都是沒想到,天雲這個中年農民大叔竟然還懂得醫術。而且,從他的表現跟寫出來的字看,他的醫術真不是普通的厲害。
靜安竟然覺著天雲是蠢貨,到底誰才是蠢貨?
冷冷一笑,封離說道:“你就是因為這個對靜德下了藥?”
“是的。”靜安狂點著頭,“隻要師兄病了,在他還沒死之前在,這裏就會全權由我來做主。時間長了,我自然而然就會成為新任的主持。”
“打的倒是好算盤,不過,我想,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其實,靜德主持早就已經做好了決定,由天雲來做主持。你,不管如何努力都好,永遠都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什麼?”靜安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怎麼可能?你說什麼鬼話?師兄能做什麼安排?”
“難道你不知道,其實靜德主持早就已經通報了上級佛教管理部門,交代了下一任的主持是誰嗎?”
“不可能!”靜安失聲大喊。